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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翠桥应了,包扎完毕,吩咐菡萏抓药煎熬,这才离开。
白映阳见张恶虎没精打采,知他仍在为娘娘和哥哥的事烦恼,说道:“你不用心烦,娘娘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她从前一直很疼小桥儿的,只因小桥儿离家出走,令你伤心难过,娘娘是心疼你,这才对他有怨气。如今小桥儿也回来了,你们好好孝顺娘娘,等过些时日,娘娘这口气过了,自然想起小桥儿的好。”
张恶虎道:“但愿如此。”
白映阳挥手命叶鹰、雄红出去,说道:“老虎,我另有要紧事跟你说。”
张恶虎道:“什么事?”
白映阳道:“此事事关重大,你一定要好好记牢。”
张恶虎听他说得郑重,不敢怠慢。
白映阳道:“小桥儿化名钟离权,去南昌找宁王报仇,你我都知内情,旁人却不知,我担心有人会陷害小桥儿。”
张恶虎惊道:“谁要陷害小桥儿?”
白映阳道:“皇帝二哥虽然豪爽洒脱,但也容易信人,尤其是他身旁的太监们,一个个心怀鬼胎,当年刘瑾就害了爹爹。如今这些太监若想抓住‘钟离权’的事,大作文章,借此立功,即便皇帝二哥相信我们,那也不美。”
张恶虎听说,立刻谨慎起来道:“那你说该当如何应对?”
白映阳道:“我已想好了,下次你见到皇帝二哥,立刻就要把小桥儿的身世原原本本说给他听,包括我与他是兄弟,切不可有丝毫隐瞒。你还对皇帝二哥说,那日在孟府门口,小桥儿被宁王调戏,怒而动手,之后对他很不喜欢,又多番留意之下,发现宁王有谋逆之心,暗中去南昌调查,无意中发觉宁王是仇人。”
张恶虎惊讶道:“为何要这般说?”
白映阳叹道:“宁王毕竟是王爷,他还没造反,小桥儿就有杀他之心,那可是大罪,如按我的说法,小桥儿不但无罪,还有功呢。”
张恶虎不以为然,心道:“小桥儿是为父母报仇,又不是无故谋害,何必遮遮掩掩。”
白映阳皱眉道:“你可记清楚了么?”
张恶虎道:“记清楚了。”
白映阳笑道:“既已记住,我还有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