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元扯着丈夫,满脸焦急道:“小白羊呢?”
温玉福心道:“你还是更紧张小白羊些……”于是将在会盟武馆挖出尸骸之事,简略说了。
张氏三母子才明白“亲家老爷、亲家夫人”是指孟翠桥和白映阳的父母。
张恶虎道:“二公子,你怎么也在此?”
温玉福忙道:“小白羊他们心情都不好,这些事我又不会处理,多亏二公子帮忙。”
张恶虎抱拳道:“有劳了。”
皇甫义道:“都是街坊邻里的,无需客气。”
张恶虎道:“福儿,小白羊和小桥儿现在何处?”
温玉福道:“在西厢。”
张氏三母子等又忙往西厢去。
温玉福正要跟去,皇甫义叫住他,他问道:“怎么?”
皇甫义道:“我听下人说,令荆有孕在身,你把她送进西厢后,就不要让她再出来啦,白事当前,她还是回避为上,不然冲撞逝者,对胎儿不好。”
温玉福忙道:“是、是,多谢二公子提醒,我竟不知道。”
张氏三母子进到西厢院,见院中有不少人,除了张家下人外,还有赋音楼阁的姑娘、下人,会盟武馆的弟子等,个个衣着朴素,见他们进来,都上前问好。
静安堂屋门大开,孟翠桥、白映阳、孟莲蓬都在里面,均已换上孝服,他们心情不佳,艳上妆母子和皇甫夫妇都在旁陪伴抚慰。
张夫人这回见白映阳并未受伤,松了口气,把孟莲蓬拉进怀中抱住,又看孟翠桥,但见其面容憔悴,想到他身世凄苦,不觉心软,暗忖:“他自小孤苦无依,定渴望家人,且不管是老虎骗他,还是他骗老虎,他待老虎总是好的,老虎心里喜欢他,他对我也孝顺,又是小白羊的亲哥哥,自不能是坏人,我……唉,我也别再怪他了。”坐到孟翠桥身旁,拉着他手,轻拍以示安慰。
孟翠桥又呆了片刻,想起楚君错,问道:“老虎,君儿的棺椁运来了么?”
张恶虎道:“运来了,我让他们将棺椁送到祠堂停放。”
孟翠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