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内力强横、无人能挡,硬是开出一条路来,带着宋无黯打马狂奔而去。
身后原本沉寂的漠风堡躁动起来,待走到了岔路,吕玄都立刻弃马,心满意足地抱着宋无黯往掖城的方向去了。纵然宋无黯有心反对,奈何两人奔逃途中,他内力没有恢复,只得当自己是哑巴,默许了吕玄都的做法。
掖城独有的白石城墙之灰黄的沙尘和浓绿的树荫之间无比显眼,兜兜转转竟然是又一次到了掖城。
宋无黯挣扎了一下,有些尴尬道:“放我下来吧。”
吕玄都立刻哭丧了脸,指责道:“无黯你怎么可以过河拆桥。”
宋无黯呆住,过河拆桥?哪里来得过河拆桥?分明全是他搞出来的事情。
吕玄都却是不肯和他讲道理,而是俯身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笑嘻嘻地把他放下来:“这是吕某人的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