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推杯换盏之后,苏护突然叹道:“今日虽将那北伯大军击破,但来日必定整兵复仇,或是请兵,或是求将,只怕我冀州危矣,诸将可有奈何之策?”
副将赵炳立刻站起,上前奏道:“君侯,今日虽胜,但征战从无己时,何况君侯前日题反诗,今日斩大军,抗拒王命,抗旨不尊,皆乃不赦之罪。
然天下诸侯非北伯侯崇侯虎一人,若朝廷盛怒之下,只怕会又点有几路兵马前来。
各位明察秋毫,应知与天下相比,冀州不过弹丸之地,若是天下军队来此,只怕是以石积水,顿见危急。
依末将愚见,所谓一不做二不休,那崇侯虎新败,如今相距冀州也不过十里远近,不若趁其不备,暗劫营寨,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彼方才知我等厉害!
此后再寻一诸侯王臣服,有那诸侯王回旋,不怕冀州再被大商攻破,毕竟那帝辛征讨之言是我冀州叛乱,然我冀州如今重归大商,想那帝辛也无话可说。
总不能宣扬天下,说是为了美色才出兵征讨,后又强压妲己上门,此后可进可退,不知君侯何意?”
苏护听后转忧为喜,大悦道:“公言甚善,正合我意!”
而这偷袭之策在急不在慢,是以苏护也不想从长计议,便命长子苏全忠领三千人马去那十里之外的五罡镇内埋伏。
而北伯大军此内也正在议事。
因为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大军大败而归,甚至吃了一个大苦头,明明天时地利人和皆在己方,却仍有如此战果,崇应彪自知羞惭,便上前跪地求罚。
不过崇侯虎向来看重这个长子,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惩罚他,加上有其他大将求情,所以便见坡下驴,只是让他等此战结束再罚。
只是北伯大军被人以少敌,崇侯虎也是感觉面上羞赧,暗自觉得下一次出军定当亲自率军出战,应彪以后再找机会锻炼即可。
正当崇侯虎想让人将杯中冷酒再温一温之时,阵营之外突然发出冲杀之声,顿时令营中大军震动。
此刻黄昏已完,黑夜将至,正是天地间少有的至暗之时,此刻苏全忠率领三千铁骑一起冲刷,好生厉害,只见四处响起战鼓之声,到处冲出轰天之炮。
人闻战鼓之声,只知仓皇奔走,马听通天之炮,难分东南西北,更有刀枪剑戟四处乱插,红白相间,血流成河。
昏睡军东冲西走,未醒将枕带头盔。
先行官不及鞍马,中军帅赤足无鞋。
大军昏睡,大将未醒,官不及马,帅赤脚足,偏偏那劫营将士骁如猛虎,冲寨军一似欢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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