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猪腿上割了块肉给李母:“多谢大娘这段时日帮忙照看家里。”
李信恒拉了一把母亲,摆手拒绝:“姑娘,出门在外,我住姑娘吃姑娘的,花了多少银子,怎么还能拿肉?”
李母胳膊肘撞了下儿子,含笑接下猪腿肉:“姑娘给的,我定要收下,多谢姑娘1
说罢,便往院外走,生怕自己儿子要将肉还回去。
李信恒无奈,将车上行李搬下,这才驾车回自个家。
不多时,颜芙凝给傅北墨他们分在州府买的蜜饯水果。
婉娘让大儿子扶着,去院外走了走。
“辞翊,你一直不说话,是考得不好?”
傅辞翊瞥一眼在堂屋内忙碌的颜芙凝,与母亲道:“尚可。”
“尚可”二字,婉娘便知道大儿子考得不错。
母子俩缓缓散步。
倏然,傅辞翊压低声:“娘,儿子与你打声招呼。”
“何事?”
“幼年时,我与北墨练武受伤,您总会轻吹。倘若芙凝问起,您就说当时觉得轻吹无用,便会亲一亲。”
婉娘很是嫌弃地拍他手背:“只有南窈额头磕到,我才会亲一亲。你与北墨两个混小子,为娘何时亲过了?”
傅辞翊不动声色道:“北墨尚在襁褓中,您不是亲过他额头?再则,我在襁褓中,您大抵也是亲过的,而今您只是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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