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了冯丹雅身上,编排出不少难听的故事找到冯丹雅的家人那边……冯丹雅的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又遭了打击,没挺住,跳楼走了,她前夫带着孩子替冯丹雅抱不平,花钱找律师起诉了几家造谣的私媒,结果没成想,开庭那天遇到车祸,挂车上的钢卷松脱碾车顶上了,男的瘫了,孩子当场就没了。”
“啪嗒”一声,小罗法医挑在嘴边的面条滑落筷尖,在面碗里砸出一圈小小的波澜。
世事难捱,人言似箭。
江陌捏着照片的掌心里沁出一层冷汗。
“调查陈佐辉期间,没有发现任何社会关系的交集重叠?” “如果说陈佐辉的第七号情人家里的大姑姐曾经在冯丹雅的门诊做过流产也算轨迹重叠的话……”顾形一耸肩,“冯丹雅和陈佐辉的社会关系算是两个极端。陈佐辉曾经是个为了达到利益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商人,踩在违法边缘的事没少干,大大小小的仇家、迫于压力咬牙逢迎背地里骂他混蛋的人不在少数,几年之间把家里的企业经营起来之后转头就把相当旺盛的精力倾注在女人身上,风流债也背了一身——被杀害当天那不还按时按点地跑到晚渡山会所里面……根据当时同场的少爷们描述,好像是有一个穿短裙制服的女孩儿邀请他去会所后山的树林见,但后续调查取证的时候才知道,女孩儿送出邀约之后喝了杯酒壮胆,莫名其妙的就在会所三楼的客房里睡到第二天上午封锁庄园,别说发生点儿什么,她连自己怎么上的楼都不清楚。”
“我记得女孩身体里的镇定成分,跟陈佐辉尸体上的镇定成分一致。那也就意味着……除了案发现场的后山树林,凶手肯定进到过会所的建筑物里面。”江陌稍微皱了下眉,扫了眼白板上那张打印的晚渡山布局图,“晚渡山上那晚应该没停过电吧?这种保密场所进出本身就困难,一个监控都没拍见?”
“晚渡山会所里的营生本来就见不得光,那些打着玩乐消遣的旗号跑过去吃喝嫖赌的老板少爷们基本上都不太希望留下什么影像资料被人拿捏,所以整个会所就只有前院后山两个出入口的监控,以及为了防盗保密在会所围墙上架设的红外传感。”
顾形扬手点了点江陌身旁白板上那一团轮廓模糊的截取照片,“抱着监控一帧一帧地扒到最后,就找到了这半个藏在廊柱后头的背影——凶手应该是提早藏在当晚到场的一台汽车后备箱里混进来又混出去的,取证的时候在提早离场那台车的后备箱上提取到了一点衣物纤维和鞋底的土灰。不过开车的司机自述,返程途中他们家老板半路内急,他等得犯困就下车抽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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