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办,当然是拔腿就跑呗。
结果肯定会闹出事儿来。
遇到性子软的,姑娘要死要活,上吊投河。
遇到性子强硬的,姑娘大着肚子堵在机务段门口。
无论是哪一种都会给机务段的脸上抹黑。
所以教育室每年都要开展思想教育,严禁铁道职工跟周边村庄小姑娘们多来往。
“爱国哥,你放心,我心里全都是于莉,绝对不会乱来。”阎解成也清楚后果,重重的点了点头。
两人赶着牛回到了扳道站。
曹文直也下了司机楼,跟阎解成抬过来一大块木板子,铺在车皮上。
李爱国牵着缰绳在前面走,这大壮确实是一头好牛,竟然乖乖跟在身后上了车皮。
因为担心大壮在车皮上受惊,李爱国让阎解成找来一块破布条将大壮的眼睛蒙上。
就算是这样,因为车皮是专门用来拉工具的,没有护栏。
为了防止牛在火车行进中掉下去,李爱国还是请曹文直待在车皮上专门负责照看老黄牛。
李爱国一个人在司机楼里,同时担任火车司机和司炉工的任务。
铲几铲子煤,然后快步跑到操纵台前,检查仪表。
好在这小火车算是“野”火车,要不然让路风办的同志看到了,李爱国非得停职检查不可。
就这样,小火车呜呜呜回到了野溪站。
此时白车长和131包乘组,以及另外几个包乘组的同志已经吃完了饭,扛着锄头、铁锹准备信去工地干活儿。
他们全都等在铁轨旁,看到李爱国真的带了一头老黄牛回来了,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
陈车长给刚才火车上下来的李爱国递根烟:“爱国,你要是急了,给老哥讲一声,老哥虽不会让着你,但是绝对不会笑话你。用牛犁草可是大忌,况且你也没带犁子啊!”
李爱国接过烟,点上火抽了口,指了指旁边割草机说道:“这玩意就是犁子。”
此话一出,原本嘈杂的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些乘务员们,检道工们都揉了揉眼睛。
割草机长得怪莫怪样,下面还有四个轱辘,并没有犁子,旁边反而有一根绳子。
这玩意能是犁子?
曹文直也觉得李爱国是在开玩笑:“爱国,犁子总得有犁耙吧?你这.”
“师傅,您等会就明白了。”
此时小火车响起了汽笛声,职工们记挂着去上工,纷纷走上了火车。
割草机加装了不少设备,现在足有四五百斤重。
李爱国请曹文直和乘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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