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能力有限，时运不济。”王莽说道，“我估计，咱们要被收编了。”

三月十五，王莽一行人在扬州城里见到了史可法。

“你就是居奇阁的王老板王莽？”史可法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了一眼王莽。

“是我。”王莽不卑不亢地答道。

“王老板，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在应天府里私造火器。”史可法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却透着一股威严。

“草民知罪，火器都是草民制作的，与他人无关。”宋应星浑身一颤，连忙下跪。

苏嘉禾想扶起宋应星，可是自己手心里也冒出了一层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王莽心里也“咯噔”一下，不料几个月来一直风平浪静，却早就被人知道了。

“史大人，我们研制火器，是为了……”

“我知道，是为了抗击清军，所以我才请你们来。”史可法打断了王莽，“不过，不管什么缘由，私造火器都是大罪，你知道是谁将你保下来的吗？是礼部尚书，钱大人。”

听到钱大人三个字，苏嘉禾顿时一怔。

在苏嘉禾的印象里，钱谦益在南京被清军攻破后，因为“水太凉”的可笑理由拒绝了柳如是殉国的提议，很快向清廷投降，没想到他竟能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