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朝廷开恩,认可了她们的大宋国籍。
临安府当时给她们办的是“客户”(无产),且为“浮客”(临漂一族)。
在临安居住满一年以后,她就正式入了临安户籍了。
而且,她这户本上就她一个人,没有父母长辈。
杨沅那边也是,所以这过户登记,也不需要双方长辈认可画押。
不消一会儿功夫,司书办就给登记好了,日期也按樊江说的给提前了大概半年。
“参军,登记好了。”
“嗯……”
方参军取过印钤,“铿”地一声加盖了印鉴,目光忽然扫到“杨沅”两字,浑身的汗毛刷地一下就竖了起来。
片刻之后,方参军眼神儿飘忽了一下,艰难地从那个名字上挪开把目光,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似的,把簿册迅速一合,递给司书办,淡笑道:“放回去吧。”
“哦,对了。”
在司少康转身要去收储簿册的时候,方参军又唤住了他,笑吟吟地道:“今晚放了衙不要走,陪本官去赴个约,吃个茶。”
……
“老爷,您该上衙了。”
“唔……唔?”
都察院副都御史肖鸿基正在昏睡,忽然被侍妾唤醒了。
他本是漳州知府,任满后迁任都察院,还没在临安购置自己的房产,这是住的是朝廷分配的官舍。
分配给他的官舍不算太大,因此家人就没迁来临安,现在身边只有一个侍妾侍候着。
听了那侍妾的话,肖鸿基就想起身,却只觉浑身酸软,骨头缝生痛,脑袋昏昏沉沉的。
侍妾见状,摸了把他的额头,惊呼道:“呀,老爷,您额头好烫。奴家得赶紧给您找个医士来看看。”
不行,我得上衙,我今天还安排了一天的讯问呢,我若不去……
肖鸿基迷迷糊糊地想着,就昏睡了过去。
那侍妾吓的不行,赶紧喊来丫鬟,端进水来,她亲手投湿了毛巾搭在肖鸿基额头。
然后她便让老家人立刻去请医士回来给老爷看病。
肖鸿基这些天为了和萧毅然、卢承泽他们争抢吏部的几个关键涉案官员,只好从早到晚不停地开庭讯问。
而他身为副都御史,手头又有大量其他御史呈报的事务审阅、批示、处理。
他把升衙时间全拿去问案了,就只好加班加点处理这些积压的公务,结果……
“勤于公事”的肖副宪,拼体格怎么可能拼得过萧毅然、卢承泽等人?
而且人家还是轮番上阵,负责的事务还没有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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