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御医们赶到,重新为皇帝诊视伤情。
最终确定,肋骨断了三根,脾脏破裂,但情况应该不是非常严重。
至于皮肉伤近乎没有,那银鱼符磨的再锋利也不及刀剑,而且鱼符不大,雷应星握在手上,只是为了增加这一拳的威力。
皇帝在这盛大典仪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的厚着呢,主要是雷应星的一记重拳产生的钝击伤。
这厮的拳头着实有力,只消再挨他两拳,或在心口位置挨上一拳,官家可就真的性命不保了。
他们当场给皇帝服了些效用相近的药物,然后用胸布固定了骨折的部位,又开了对症的方子,叫人急送御药房煎药。
晋王带人去城头亮了亮相,做了一番戏,叫远处百姓看到城头无事,这才把他方才点名的这些朝廷大员领进城门楼。
不要说他是官家的兄弟,就算他是官家的亲儿子,他也不敢一直不让大臣们见皇帝。
否则皇帝的病情一旦有个反复甚至恶化,他可说不清楚。
此时皇帝已经固定了伤口,让未曾受伤的半侧身子朝下,侧卧在榻上。
看到晋王领众大臣进来,赵瑗便道:“众卿勿慌,朕无碍。”
众大臣一瞧这般模样,心中一块大石方才落地。
赵璩领众大臣来见皇帝,首先是让他们对皇帝的伤情心里有个数儿,免得胡思乱想。
然后就是对于弑君之事的处理和善后。
那个典礼郎和雷应星都没有死,保龙殿的太监下手有着分寸呢。
二人此时也被抬下一边,着太医救治着。
在其同党没有查清之前,如何安置百官,两位宰相也有了一番计较,一一禀明圣上,得到了皇帝的首肯。
接着赵瑗又问了问外边的情形,沈该晓得官家非常重视今天的大礼,如果草草收场影响太过不好。
他忙把方才与魏良臣和晋王商议的补救措施也一一禀上。
赵瑗安静地听着,点点头道:“不错,就这么处理,今晚宗阳宫上下的灯火,还是要亮起来。”
赵璩道:“官家安心养伤,臣弟替官家主持观灯。”
赵瑗摇头:“城头陈乐设宴,观灯赏火。朕小坐片刻还是使得的,不能一面不露。”
他稍稍一顿,又道:“即刻传旨,临安开放赌禁三天,百姓纵情娱乐!”
大宋禁赌,只有正旦时才放开赌禁三天。
现在城头发生的事也不确定百姓们是否注意到,官家只有加码加大庆祝的力度,以消除可能的影响了。
“另外,备金钱三斗,城头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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