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guntang的情欲直冲上脑。双臂勾住脖颈,迷迷糊糊不放他走。
左臂拉扯得有些痛,他换用另一只手来抱她。阿花折腾了半日,衣襟早扯得七零八落,大敞四开露出嫩生生的胸口——再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玉应缇迅速移走视线,退开了些许,预备解衣裳。谁知她不依不饶追来,抱着他不肯撒手,一双腿将他的膝盖夹在腿心,隔几层布料都能察觉内里惊人的湿热。
明显是喜欢的。
他的心忽然拧绞起来,好言好语就能解决问题,那日何苦吓得她眼泪汪汪。他昔日树敌众多,重伤未愈,被迫不辞而别,已是对她极大的亏欠。至于她心里有别人,亦是他活该忍受的酸楚。
谁叫你抛下她呢?
“对不起……”他用力抱紧她,“是我的错。我心急了,不该对你发脾气……”
可惜阿花为情欲煎得意识迷朦,想不透他数的是哪桩心事,只得仰起头堵他的嘴。果真这人生得讨厌,不论做什么事都讨厌,念念叨叨惹人烦。
她一主动起来,玉应缇就如垂髫稚童一般,十分不经撩拨,rou茎刹那挺身涨起,几乎要在热津津的皮肤上烫个轮廓。阿花混不管那些,径直圈在手心就往身子里头送。
玉应缇仔细把住她的腰,唯恐她动作鲁莽撑伤xue道,将来苦不堪言。他那器物生得蔚为可观,儿臂粗的茎身累垂伟长,隐隐环着几线青筋。可喜的是guitou粉红,棱角柔嫩,一整根皆是rou粉色的,不似寻常凡人俗物瘦硬紫黑,耻毛狼藉,望之便觉腌臢不洁。
阿花果然不负所托,入得一小截就撑在当间,不上不下,皱鼻呲牙就要生气。
玉应缇哭笑不得,托住她rou滚滚的屁股起身,转而勾缠口里热呼呼的小舌头。阿花正懊恼,恰逢有人来哄,遂将气恼抛个精光,高高兴兴追着吻。
他忖度着分寸慢慢顶胯,阿花“哇”地感叹一声。
“疼吗?”他点点她绯红的脸。
“舒服……”阿花心满意足的傻笑,眉眼弯弯,有种别样的娇憨。看她笑一笑,万事不必发愁。
原本严丝合缝的蜜xue硬塞一根粗大rou柱,那滋味并不好受。阿花皱眉,连声抱怨好胀好胀,玉应缇咬牙沉腰,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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