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皇宫大内森严的守卫,还有代代培养的大内高手,抵御丘处机的‘造访’。
对此,皇帝赵构即使是十分不满,却也很难真的将人赶走。
江山过半的沦陷,不止是国力、国土上的削弱,政治和权利上的失衡,也是相当的混乱。
赵构不仅算不得有能君主,他连有能之人都算不上。
所以,秦桧之权虽还未至权倾朝野,但他要厚着脸皮赖在皇宫不出去,皇帝也没法子赶人,也没法子声张,只能先捏着鼻子忍下来。
索性,赵构也不太相信,丘处机是有胆量杀进皇宫的。
毕竟他是君父,是天子,是一国之君,在这个时代,他便代表了一切的礼法、规则。
杀一个奸相,可以说是清君侧,流传后世,可名扬千古。
但杀皇帝,无论理由是什么,都可能遗臭万年。
人活着,却不能不考虑身后名。
冲击皇宫,在皇宫内大开杀戒,那就是挑衅天子,刺王杀驾!
“秦相,今夜之后,你可离宫否?”赵构屁股长钉似的扭了扭身体,然后漫不经心的在棋盘上落子,脑中想的都是刚收的美人。
秦桧道:“官家放心,一切都在老臣的运筹帷幄之中。”
“今夜定会将那些祸乱京城,危害官家安危的贼人一网打尽!”
赵构闻言,即使是以他的智商,都觉得在被秦桧侮辱智商。
“也···也罢!希望全如秦相所言吧!”说着,他丢掉手中的棋子,看也不看好像厮杀成一团,胜负难分的棋盘,对秦桧的厌恶,都已经显露于脸上。
虽然在处理岳飞一事上,赵构与秦桧达成了默契,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对秦桧的倚重是非其不可。
不断的有太监过来汇报外面的情况。
听闻太师府上已经乱成一团,禁军都挡不住那些胆大妄为的江湖中人,赵构不免又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记忆,身体稍微哆嗦了一番。
“你说,那个丘···丘···。”
“丘处机!”秦桧撇了一眼假装记不住名字的天子,淡然的提醒。
“对!就是丘处机,他不会真的有胆子闯入皇宫吧!”赵构烦闷的问道。
秦桧大声道:“官家!有老臣庇护官家,官家有何惧之?”
话还未彻底落地,便听大殿之上的屋顶,有一道清朗的声音,徐徐传来:“一住行窝十几年,蓬头长目走如颠。海棠亭下重阳子,莲叶舟中太乙仙。无物可离虚壳外,有人能悟来生前。山门一笑无拘拟,云在西湖月在天。”
“秦桧!你可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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