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已经悄悄成长到了这个地步。
李淮山先前那些刺耳的话,还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一时之间,周不害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在疼。
他心中难过万分,如鲠在喉。
“承安,你让大家都离开灵堂,请郎中给你阿娘诊治一番。”
周承安忧心忡忡地看了周昭一眼,将所有人都带了下去,等周家人也离开,整个灵堂之上便只剩下了寥寥几人。
夜色好似格外的寂静。
连飞鸟的声音都听不见。
周昭看向了樊驸马,“你们支开了所有人,想要说什么?想要说山鸣长阳案同陛下有关?虽然樊驸马你被李淮山诓骗了,但你恨陛下有反叛之心是真的。
我思来想去,只能是你认为公主是因为陛下而死。”
樊驸马看向了周不害,“周不害,你女儿比你强上百倍。”
他说着,又看向了周昭,眼中满是唏嘘,“周昭,若你那时已经长大就好了。”
时间紧迫,他迟早要被押解进宫,樊驸马没有继续卖关子,“长阳手中握着一个重要的秘密。我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但是是陛下托付于她的,一个足以引起杀身之祸的重要东西。
案发之后,因为你兄长周晏同样卷入其中,我将这件事告诉了你的父亲周不害。
我们二人进宫之后,问陛下究竟托付了什么给长阳,陛下避而不答。
为人臣,我不应该憎恨君主;为人夫,我又岂能不恨?就算他是公主的兄长又如何?公主因他而死,我不怪他。可我恨的是,为什么到了那个地步,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他若是说了,说不定我们就能找到线索,找到那个杀人凶手。”
樊驸马说着,冷笑一声,“你不知道,公主最崇拜的人,便是她的兄长。她不止一次说,陛下乃是有道明君,他有容人雅量,有抱负有眼界,一定可以国富民强,成为载入史册的厉害君王。
可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他身为兄长,连替自己的阿妹报仇雪恨都做不到。
平日里再多的赏赐,给我再高的爵位,对黎深再怎么疼爱,也不过都是空中楼阁而已……
只要伸出手指轻轻一碰,楼就塌了……”
周昭听着,看向了周不害。
所以樊驸马带着樊黎深离开了长安,四年未归。
周不害查了一辈子的案子,告病退出朝堂,这四年都一蹶不振。
樊驸马说着,又红了眼眶,“这些事情,黎深都不知晓。他性子单纯,甚是喜欢舅父。在他出生的时候,我同他阿娘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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