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不得了,今朝又来这弄死人的勾当!”
说来古怪,那药膏初触肌肤,凉若冰雪,不消片刻却化作一团火,直烧得人骨酥筋麻,又痒又痛,真个是冰炭同炉,教人难熬。
玉娘实在熬不得这般滋味,玉手不由攀上酥胸揉搓。那男人就在旁看着,也不帮忙。正难捱时,忽觉腿间一凉,原来那厮竟将药膏抹在玉门之上!霎时一团烈火自下窜起,直烧得她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啊...啊...啊...”
宋昱长指再探玉门,蕊含春露,窄不容针。他却不急不缓,长指一抽一送,却见玉蛤微张,似绽非绽。
玉娘蹙着黛眉轻喘,“冤家…且慢些…”
“韩寿不过偷得些香末儿,爷今日要窃的...”他倒是说的不急不躁,复将紫红阳物在她腿心处研磨,龟首蘸得花露津津,“窃的是你这美玉...”
玉娘身上挨了粉红膏儿,再被他这般慢条斯理地撩拨,急得都要上手了,“要弄便弄,磨蹭什么!”
话音刚落,宋昱忽地沉腰一送,那熟铁打造的玩意儿尽根没入。惊得她舌尖儿都打了颤,原先要骂的话全化作了猫儿似的娇吟。
“啊啊...啊啊...要死了...”嘴上是这样说着,可那腿儿紧箍着男人的腰身,穴内媚肉锁紧着粗物,分明不肯放。毕竟体内这根阳物如今可是她的灵丹妙药,没了它的助力,她亦无法纾解万般邪火。
而作怪的就在于,那物明显比自己体内还要烫,可送进牝内后,竟似含了块薄荷雪,变得异常凉爽,一抽一送间,宛如升入天境。冰火两重天,这便是粉红膏儿独有的药效。
宋昱知她动兴,咬着耳垂问,“卿卿,这‘粉红膏儿’的滋味,可比那‘颤声娇’强些?”
上次是热痒,这次又凉又热又痒,药性简直不止强了多少。她被被药性催得狠了,雪脯上沁出细汗来,偏生乳尖儿硬得似两粒相思豆。自己揉搓不解馋,索性抓了宋昱的手往雪乳上抓,“别只顾着底下,快些帮我揉揉,我这儿都要胀破了。”
“小荡妇。”见她这副浪的没边儿的样子,他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上边手摘双峰,大力揉捏,下头长枪上阵,急杵捣浆,好一副冰火两重浪里钻。
“啊...啊...啊...?死奴家哩...”她跷起两只足儿,腰肢向上弓起,穴口却随着男人的节奏颠凑,两只手紧紧勾住了男人的头颈,口内却叫得亲亲热热。
宋昱亦不怠慢,只管狠?,二人搂成一团,只见拱上钻下,牝中唧唧如蛙鼓。
“卿卿,可受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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