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看,唉,为夫还是体谅你脸皮薄啊。”
绯衣意识到自己不知廉耻的程度还是不够,她能做到的仅限于在床上不拘花样,但是给人听去……
好想死!
但是,绯衣身子却莫名激动颤抖,有种背德的快意!
这时听得云烈在她耳边说:“骗你的。我用结界隔绝了声音。哪里舍得你的声音被人听了去?”
确实如此。
但是魔君亲自立了一个封闭性格外优越的结界,这本身就告诉了诸位吃瓜宾客他在做什么好事。
“你!”绯衣释然地吐息,“骗我很有趣吗!”
云烈没有看漏绯衣目光中掺杂的一丝失落,低声笑道:“哦?喜欢那种玩法?”
“没有!”
“骗人,你湿了,我闻到气味了。嗯,找一天让娘子如愿吧。”
绯衣捂上他的嘴巴,抬腿就踢:“你不要再说话了!也不许再闻我的气味!”
云烈爽朗一笑,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殿堂高处,放稳她。
他对下面看呆了一片的各部长老魔将说:“简单介绍一下。这是绯衣,此后为魔世之后。本君比较惯她,也请各位多多容让。就算她哪里有不是,也不要苛责,错皆在我。”
绯衣白他一眼:“说得我像白痴一样!”
各部宾客都乐呵呵地说“一定”。
倒是有几个有年岁的长老对于“绯衣”这个名字若有所思,他们观察了一阵被云烈随意揉捏的新娘,打消了疑虑。
“时辰到了。”云烈对侍奉一边的长老示意,长老向祭坛跨出一步,口中念念有词。
顿时,礼器包围出的环形中浮现出神秘纠缠的符文,在环形正中的石板地上凭空生出一根半透明的虚幻枝丫,上面生着一片白金色的叶片。
“三生树,倒生于地下的树。”云烈给绯衣解释,“魔世的人对于爱欲不拘礼法,所以一旦承诺,就是泰山之重,要用血写在三生树的叶片上,沉入地下,和矿脉同存。名字同列树叶上,就是把命运缠在一起。绯衣,你怕不怕?”
云烈温柔地摸她的小耳朵,期待着她羞怯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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