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安生。
连着下了两天雨,又被石墨钦点着洗了两天澡,突然就烧了起来。
唐辛想不通,连门都没出过,也没受凉,更没受累,怎么就发烧了。倒是也不太怕,毕竟有过一次怀孕的经验,上一次也烧过,就像就医时医生说的那样第二天自己就退了,只要没有其它不适症状不需要进行干预,所以便没上心。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额头上多了只手,凉丝丝贴着特别舒服,扬起脑袋就往上蹭。
石玉把灯调暗,隔上一会从手心翻到手背,翻过去的瞬间听见一声哼。
特别小声,听不清,像是爸爸又不像。
躬着身子凑过去,没了声。
手一抬,又一声,含混着还是像爸爸。
石玉小声地笑,小声地问:“这是……叫爸爸呢?”
唐辛半睡半醒听见了,虽然没烧糊涂但是脑子慢,偏偏嘴快,“叫你儿子的爸爸呢。”
这一句可清楚多了。
怎么听都像在骂人。
石玉手一抬,手肘撑在腿上,仍是那样近距离看她。
唐辛缓缓抬起眼来,找了一会才对上他的眼睛,哼了一声又闭上。
眼睛闭上了,嘴张开了,嘟嘟囔囔。
说冷,要抱,委屈极了。
石玉瞅了一会,明白了,什么爸爸呀,是要抱抱。
这一病了撒起娇来才真是像个小孩子,委委屈屈一边哼一边哭。
探了只手进到被子里面,摸到了肚子上,唐辛往后缩,推着他的手埋怨,嫌他手凉,不让碰。
矫情。
石玉把被子一掀,把人抱到腿上。唐辛哪儿能坐得住,脖子连脑袋都撑不住直往后仰,被他推着靠到身上,热乎乎的脑门贴着他的脸。
这才舒服了,叹息似的满意,软绵绵地往他身上挤。
不一会就要睡着,嘴里又哼起来:“抱抱。”
“抱着呢。”石玉收紧手臂把她抬起来些,翘了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这才舒服了些,腰背勉强挺直了。
摸着倒也不是很热,但是比他热,想要找支表试试,又不敢动。
病了的人矫情得厉害,一动就生气,别瞧手上没什么力气,手指头隔着衣料抠在身上还挺疼的。
病了的人还爱乱动,会自己找舒服,脑门舒服了就得换个地方凉快一下,扬着脸往他脖子上贴。
呼出来的气是热的,嘴也是热的,张着嘴一呼一吸全都招呼在他喉结上,酥酥麻麻的环绕着颈间直往脊椎上蹿。
石玉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在她肩头轻轻地拍,轻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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