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她辩经?
好奇,真好奇!
沈青河轻咳一声,道:“康乐郡王家公子的事,是她从中帮我,才得以破案,我承了个大情。”
苏郡马十分惊讶:“不是说还没及笄?”
“确是,不过翻过年就及笄了,只是尚在孝中,只怕也不会大肆操办。”沈青河叹气,阆九那丫头也太倒霉了些,自小失怙,也不得母爱,如今快要及笄,都赶不上盛大操办,这可是女子除出嫁,最重要的日子。
苏郡马却是想,还没及笄,就能帮上沈青河的大忙,会不会言过其实了?
他又想到沈青河的嫡子尚未说亲,看他的眼神便不免有些意味深长起来,这老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沈青河:“?”
这眼神是几个意思?
“阆家这爵位肯定是会承的,只是会不会从他这一代就降爵,就不好说了。”苏郡马道:“毕竟阆家如今也没什么建功立业的人,能顺利承爵就是好了。”
沈青河叹道:“也是当年九娘的父亲,哦,就是阆家老二,那位安北将军死得早,不然阆家何至于此。”
“所以子侄教导,须得严抓,不然这能接棒的人才断层,就会像阆家一样了。”苏郡马也叹。
二人颇有些英雄所见略同的意味。苏郡马喝了一口茶,又探过头来,满脸八卦,问:“那丫头帮你破了个案子,那你可知薛师又是承了她什么情?那个老古板是护短不假,但可不曾见过他护一个小姑娘的短。”
沈青河含糊地道:“我也想知道,大概是投缘了吧?”
苏郡马看他不说,不禁轻嗤,老滑头。
彼时茶居的另一个包厢,薛师看着愁眉不展的好友,问道:“怎来得这么迟,可是发生什么事,有我能帮得上的?”
“也没什么,刚才去通天阁拿了个情报罢了。”欧洛中苦笑道:“你也知道,我那幺女的体质……不过你素来不信这个,不说也罢。”
薛师心中一跳,压低了声音,道:“是楠丫头能见邪祟的事?”
欧洛中惊讶:“你竟会主动提这等不着调的?”
这老古板不是整日把子不语怪力乱神挂在嘴边的么?
转性了?
薛师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道:“你倒是回话,这孩子怎么了?”
欧洛中摇头,眼圈发红,道:“现在已经出不得门了。”
薛师一惊:“病了,还是被邪祟附身了?”
“你才附身,我儿身上有玄族给的护身符,那起子邪物焉敢附身?”欧洛中怒。
“玄族是真厉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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