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从家宗祠?”还来得这样快。
“你这是什么表情?”阆九川答非所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可查出些什么?”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都是死,豁出去了。
宫七摇头,道:“也不知算不算消息,没什么用。”
“且说说。”
宫七见她神色淡定,心中也安定了几分,把寺僧所言都说了一遍,末了道:“抱歉,我没帮上忙。”
阆九川看向他乌青的眼,微微摇头:“不必妄自菲薄,我们查这个,也是避免错漏了什么,查出来是好事,查不出,也没什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干就完事了。”
宫七紧绷的脸微松。
“按你所言,其实也未必不可信,如果真如我们所假设的去推算,公主肚子里那胎儿根本就是从卞的种,胎不稳最正常不过。”阆九川看他面露疑惑,解释道:“那从家老祖年岁已长,如此身体,令女子怀孕,精元也断然不及年轻男子强健,如果他这些年修习了阴邪之术,体质就更阴。胎儿是否强健,也与父母体质有关,孱弱阴寒者,结成的胎儿有不稳之象,乃是常见,且出生也多有不足之症。”
宫七面露古怪,道:“你小小年纪,懂的还真不少。”
“不过你说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仅是为平安产子有点说不过去,这确实有些牵强,但现在我们却顾不上这头了,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帮忙。你让人去朝安公主所住的禅院翻查,看能否找到什么东西。而你,帮忙引见一下护国寺主持。”
“怎么了?”
“我在从家宗祠那有大收获,还坏了那从家老狗的好事。”阆九川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所查到的和做的说了。
宫七毛骨悚然,沉声道:“那老狗,竟如此妙思……胆大包天。”
可惜,百年布局,眼见高楼将封顶,却被人毁了一半根基,他要是那老狗,必然会吐血三升吧?
阆九川说道:“机关算尽,也算不过天定。”
再是筹谋得万无一失,也敌不过上天定数,叫她窥得了百密中的一疏。
宫七仔细品着她的话,脑中有灵光乍现,道:“你怀疑朝安公主他们冒着大风险来佛寺,也是如从家老狗所算计龙脉气运那般,算计这佛寺的功德香火?”
不知为何,阆九川听了这话,竟难得有几分心虚,像是在说她似的。
将掣笑出了声,可不得心虚吗,薅香火的算她一个。
阆九川含糊其辞:“也不是,就是吧,查一查没坏。眼下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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