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晖笑着问耶律骨扎:“你要与我比一比么?”
耶律骨扎笑道:“有何不可,某早欲与你一战,只是父亲不愿罢了。”
“那就好。”顾靖晖道:“女子赛继续三炷香时分,筹数累积,男子赛半个时辰,若是不分胜负,则加赛。”
“行!”
耶律骨扎巴不得能在赛场上挽回颜面。
双方谈妥后,击掌为誓。
此时场外场内惧都一片欢腾。
耶律骨扎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咬牙吩咐旁边的侍从道:“快些给我将毫针取出。”
当看到耶律骨扎已经黑肿的手腕时,侍从倒吸了一口气。
“少主怎么这么不小心。”
耶律骨扎从牙缝里挤出顾靖晖三个字:“都是他弄得,快给我解药。”
侍从赶忙拿来了解药,喂他服下。
此毒提取自塞北荒原的毒草,扎上便会肢体麻痹,瘙痒难忍。
“少主真能忍。”
耶律骨扎道:“不忍又能如何?这是定北侯的回礼。”
顾靖晖此时已回到了己方的队伍里。
一见他,秦鸢笑得甜蜜,夸赞道:“夫君真是厉害。”
顾侯爷眉目之间俱是得意,还要追着问:“你觉得哪里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