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进士考的时候就不好说了。”
秦婉恍然道:“对呀,进士考都是现场作诗。”
秦恒悄悄撇嘴。
别的不说,秦思远守擂的诗作可是当场做出来的,这个他很清楚。
只是说出来二姐和二姐夫肯定不高兴。
秦婉又问顾六爷如何与皇上论诗,每句话都要盘根究底,问完了又要讥讽几句。
秦恒有些忍不了了,便道:“二姐何必问他,他作诗还是跟着堂兄学的,皇上也是看了诗集才问起。”
林子奇听了道:“恒哥儿说得对,皇上和他论诗不过是看在定北侯府的面上,抬举他罢了。你何必在意?他的诗能入诗集,还不是因为出了银子的缘故,再加上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运气,这才扬了名声。皇上不和他说这个,说别的能说得着吗?”
若说秦思远,林子奇虽然眼红,却也不得不承认人家学问还不错。
若论起顾六爷,林子奇就不忿的厉害。
一个附庸风雅的纨绔,因着后面有人帮着筹划,现今竟然扬名京城了。
就连乞巧大会上的女魁首都说游玉渊潭诗集值得天下闺阁女子收藏。
这游玉渊潭还是他发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