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远的诗与以往相比,有如脱胎换骨,焕然一新。与游玉渊潭的诗相比,又添了几分凝练和老道。
“果然开了窍就不一样,越做越好。”
林子奇作的那几首与堂兄的相比,已然有了很大差距。
她又接着看。
松山先生几人的诗作的确不俗,但最令她吃惊的是南塘公子的诗作。
这位南塘公子用词雅洁,且意境闲适灵动。
与秦思远隐隐有一脉相承之感。
这倒也不算什么,毕竟秦思远是得了这位南塘公子的指点,难免会受些影响。
只是……
秦婉的心跳的厉害,双眉紧蹙,这位南塘公子的诗与林子奇前世的诗……
“咦,你也在这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似带着微微的惊喜。
秦婉侧首循声望去,不远处竟站着个熟人,曾在侯府莲池边见过。
对方似乎生怕她认不出似的,咧着一口白牙,笑得憨直,道:“林夫人,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您是来看林举人的诗吗?”
秦婉无法,只好与他见礼,道:“徐兄,我回了趟娘家,听说这里有诗擂,就顺便过来看看。”
徐堂今日依旧是一身短打,褐黑色的衣衫拦腰用根黑色腰带系着,更显得脸色黝黑,一笑起来,就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
“哦,原来如此,球社约了人在附近踢毬,人还没到齐,我四处转转,真是巧了。”
秦婉有些拘谨,不知说些什么好。
徐堂却很熟稔,问:“你一个人来的么?”
秦婉摇头,“带着丫鬟,还有娘家小弟相送。”
徐堂很热情:“你弟弟呢?既然都是姻亲,大家总不好见面不相识。”
秦婉不知该如何推拒。
此时,秦恒瞧见她这边有人,便和沈长乐走了过来。
“你就是秦祭酒的小儿子吧?在下是顾六夫人的娘家人,姓徐名堂。”
听闻是顾六爷的岳家亲戚,秦恒便笑着与他见了礼,又说了几句客气话。
徐堂说是来踢毬,秦恒对他就热情了几分。
毕竟没有少年郎不爱蹴鞠。
徐堂笑着邀请他们观看。
“我们球社和临街的球社经常在一起踢毬,京兆尹府中秋要举行蹴鞠赛,我们两队以后可能要代表仁和里一起比赛。”
秦恒笑道:“那和我们仁居里可能做对家呢。”
徐堂看了眼他的体型,笑着问:“你要上场吗?”
秦恒道:“我自然不上的,我只会在旁边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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