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万恶的阶级社会。
看丝玛懊恼的样子,哈珐道:“怎么?他们刚才不给你点单?”
丝玛点点头,道:“只能用教会宫的卡,我又没带现金。”
哈珐不以为意笑笑,道:“丝玛小姐以后在教会宫想喝什么、买什么,都可以直接记在我名下,教会宫有不少纪念品店,你们年轻人应该会喜欢。”
还有纪念品店?
丝玛都顾不上这个信息了,只是道:“记在您名下,会不会不太方便?”
“哈哈哈。”哈珐笑着摇摇头,眼底闪过戏谑,道:“当然,你也可以记在大人名下。”
还可以记在乌德兰名下?
但下一刻丝玛就意识到,乌德兰的名下肯定不能乱记。哈珐在开玩笑。
而他,敢在乌德兰面前这么说话吗?
丝玛微微一顿,看着哈珐,带着淡笑问:“教宗,那大人名下每年额度是多少呢?”
这回换哈珐微愕然,看丝玛这话,她不会打算来真的吧?
看着丝玛毫不避讳淡笑看他的样子,哈珐也意识到,她是在不动声色树立她的边界,拒绝他的玩笑。
哈珐赶忙补充道:“大人连卡都没有,丝玛小姐还是记在我名下吧。没有不方便。年底我让秘书把账单发给你,你转给他就可以。”
不过轻微交锋就可以,教宗,她还是尊敬。
丝玛敛去淡笑,换上微扬的唇角,笑笑:“谢谢教宗。”
她只是暗暗心惊,乌德兰竟然也没有卡,和她一样。这怎么不能说是一种黑色幽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