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德兰也不来,他都消失半个月了,她要去教会宫内部的行政餐厅看看。
出发前,丝玛小心给黑卡套上一个粉色卡套,一方面她不想那么张扬,另一方面,穷人乍富还是小心宝贝磕到碰到。
餐厅是自助餐制,装潢洁白现代,只有几处挂着图霍维照片和圣徒雕塑,来来往往是穿着西装或教袍的工作人员在打餐。
丝玛打了一份奶油炖鸡和土豆泥,才36元,倒真是很良心,只是没想到结账时候她又出了糗。
侍者看着她,道:“这边显示你余额不足。”
“不可以透支吗?”丝玛问出来,不是说可以无上限透支,无需抵押就能大额贷款吗?
侍者奇怪看她,道:“这是储蓄卡啊,又不是信用卡。”
丝玛说不出话来,她登陆电子银行录入黑卡,点入信息。
账户余额:0.00
丝玛眼前一黑,想起伯努瓦的话:“这只是一个金融工具。”
“普通人对权力的想象总是云里雾里。”
“这就是我们的工资卡。”
不能透支,更没有国家级信用背书。原来...真的只是工资卡。
可是,别人卡里就算不存钱,至少还有工资领,丝玛呢?谁给她发工资啊。
丝玛只能苦着脸从自己另一个银行卡里转了笔钱过去,付了奶油炖鸡的钱。
尽管味道不错,但丝玛心不在焉吃完了这顿饭。
不论是哈珐,还是伯努瓦,他们送给她的,都是低成本人情。她在他们眼中就只是一个初有起色的小公司,至于她能走到哪一步,他们还持观望态度。
从中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乌德兰确实很喜欢她。这份喜欢让得教宗、秘书长这种平时眼高于顶的高级官僚都对她示好、平等以待。
但真正能左右权力、搅动风云,她还没这个能力。
她该如何往上走?
丝玛将餐盘放进回收区,坐上电车回官邸,清风吹动她浅棕色长发,她沉吟。
两条路。
第一条路是:结婚。毫无疑问,她如果能和乌德兰结婚,那么身份必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彻底登堂入室、名正言顺成为教会宫的主人,这些高级官僚的上级。
但这条路,丝玛不想走。
一方面,她年纪太小,还没有结婚的想法,哪怕对象是乌德兰,她也觉得太快了。另一方面,她和乌德兰终究有一层养父女关系,他不仅是国家元首,更是宗教领袖,就是道德圣人,她不信乌德兰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她结婚。
他们的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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