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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良辰冷笑,手中的动作不停,找准xue位,进一步封住大长老的命脉。
大长老不懂银针之术,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良辰动作,如果强行冲破xue位,也是可以的,只是对身体负荷过重,影响后面的修炼。
大长老不愿意赌一把。
做完一切,叶良辰才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凳子,坐在上面,祁光扇还抵着大长老的喉咙,“我可比不上你。”
“这世界上谁能毒得过你呢。”
叶良辰看着狼狈地呼吸着的大长老,嘴巴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让大长老目眦尽裂,“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拿自己亲生儿子做药引子的。”
他就说大长老一个单灵根怎么修炼得这么快,原来是牺牲了自己的儿子。
佛像底下血rou模糊,像是没有骨头,血rou软塌塌地摊成一坨,隐约看得出来血rou中的四肢和蠕动的五官,眼睛只剩下眼球,无力地眨动,嘴巴张开,露出被割掉的舌头。
“你!”
大长老胸膛剧烈起伏,双目赤红,看向叶良辰的目光更加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