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虚有名词。
“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个人,我只知道他左手手腕上有道伤疤。”
杜碧筱没能得到肯定答复也没怎么失望,毕竟杜安饶透露给他们的讯息已经够多了,要连最后这点事都办不好,真得回家吃白饭了。
“好,具体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的帮忙,一会事情结束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嗯,堂姐你记得穿防弹衣,去的人最好也都穿一件,以防万一。”
杜碧筱顿时想起那天晚上杜安饶的内心嘀咕,让她最近把防弹衣焊身上。
扑哧一声笑了,原本紧绷的神经也跟着轻松了几分。
“好,我会替你转达他们的。别担心,我们都会没事的。”“……嗯。”
说是这么说,这样大的事,未到尘埃落定之时又怎么可能真正放心?
杜齐昌作为主要负责人之一,在知晓所有讯息后也急忙跑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客厅内的时钟滴答滴答响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阎王手下的催命符。
杜家众人从未觉得一个多小时这样漫长过,但在这样的气氛之下,也实在没心情提起其他话题打发时间。
就连杜德盛都暂且放下了对爱人的执念,专心等候杜碧筱的消息。
及至客厅时钟上最短的那根针转到3之时,杜齐昌终于满面风霜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样?”杜德盛率先站起身来,沉声问道。
“没事没事,都没事。”杜齐昌的脸上这才终于有了些笑意,“碧筱安排得很妥当,因为不确定嫌疑人手上是否有提前引爆炸弹的装置,他们便提前让专家打扮成顾客的模样混进去把其他几个炸弹给拆了。又以最快的速度排查到了那人在商场内的方位,赶在那人劫持人质之前把他摁住了。”
“那他身上的炸弹?”
杜安饶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杜齐昌的脸色便不由得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这人真是个疯子,绑在他身上的那个才是所有炸弹里面威力最大,也最难拆的。拆弹组的专家们用了点手段让那个炸弹暂时停下来,但要把它拆下来恐怕还得费点时间。”
杜齐昌又气又恨,也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对自己这么狠,豁出自己一条命只为让那么多人给自己陪葬?
【估计是一开始就没打算活着,所以整了个大的。毕竟,一家人都死绝了,怕是也没什么求生意志了。要不怎么说别惹老实人呢?老实人发起疯来是真有可能创亖全世界。不过这也不是他将无辜之人牵连进来的理由,只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他可怜跟他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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