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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银刀军的兵卒眼见王明义都喝醉了,当即也开始肆无忌惮的喝起了酒。
酒宴持续到深夜,直到众人全部醉倒,翌日醒来的王明义才惊出了一身冷汗。
“直娘贼的,真是喝酒误事!”
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脖子,确认自己的斗大头颅还挂在肩膀上后,王明义松了口气。
他穿上衣服走出帐篷,却见宣武军、淮南军、银刀军及长山都醉倒一片。
若非篝火添柴足够多,这群人怕是要染上风寒了。
想到这里,王明义紧了紧袍子,随后走向牙帐寻找王式。
不过在他来到牙帐时,却见赵黔拦住了他,脸上抱歉道:
“王长史,节帅宿醉未醒,您看……”
“我就进去看看。”
王明义笑呵呵的往赵黔手里塞了什么东西,赵黔低头一看,却见是一根金条,脸上笑容当即谄媚起来:
“看看没事,别动桌上的圣旨和军碟就行。”
“这是自然。”王明义笑呵呵应下,心里却更加鄙夷赵黔等人。
所谓精锐的长山都,看来也不过如此,而那号称名将的王式,竟然醉酒来到日上三竿都不醒,看来确实是个虚有其名的家伙。
这般想着,他走入牙帐之中,却见王式睡在毡子铺设的榻上,桌上的圣旨和军碟杂乱。
他上前将圣旨、军碟一一打开,确认朝廷和王式没有别的心思后,这才放心走出了牙帐。
出来时,自然没办法避过赵黔,只能与他虚以委蛇。
待到他返回帐篷,派人将银刀军的众人都叫醒后,他这才带着醉醺醺的五百银刀军返回了彭城。
他回到彭城后,担心了一夜的银刀、雕旗、门枪、挟马等军将领纷纷前来寻他。
他与众人述说了王式和长山都那不堪的一面后,这才对众人说道:
“且让他们高兴三日,三日后我们出城将宣武军、淮南军送走后,便示威给王式,让他交些好处出来,似那田牟般!”
“好!”
众人叫好,随后便在讨论王式这种太原王氏出身的名门能榨出多少油水,又该如何羞辱他。
在他们高兴商量的时候,十余里外大彭驿馆扎营处,赵黔却走入了王式的牙帐。
此刻的王式清醒无比,根本没有任何宿醉的迹象。
眼见赵黔走入帐内,他抬头看向赵黔:“如何?”
“这厮给了末将这个,恐怕在其心底,我长山都已经是酒囊饭袋之徒了。”
赵黔丢出那块金条,脸上写满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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