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继续道:
“自正月到如今,西川先后以流民五万三千余作口马贩卖至松州。”
“期间虽有百姓因水土不服而死于疾病,然余者皆休养月余后北上。”
“死了多少?”刘继隆眉头微皱,高进达声音略微压了压:
“松州情况恶劣,故此病亡者不下七千人……”
相比较成、武二州的迁徙路线,松、迭、岷三州的迁徙路线无疑更为凶险。
前者情况和气候与西川差距不大,道路也相较平坦。
后者海拔太高,环境恶劣,因此染病而亡的百姓数量也更多。
“若是走成武官道,恐怕就不会有那么多死伤了……”
高进达试探性说着,毕竟之前剑南道移民走成武官道时,因水土不服而病死的百姓并不多。
这次应崔铉邀请换了松州官道后,因为水土不服而病死的百姓却不断增加。
要知道他们统计的还是接受过后病亡的,接受前病亡的流民可没法统计。
可以说,为了迁徙这四万多人口,前后死去的百姓,最少也有一两万人。
“迁徙的事情不要着急,循序渐进更好。”
刘继隆叹了口气,接着安排道:“你派王焘去成都与杨复光、崔铉谈谈,看看能不能重新走回成武官道。”
“是!”高进达作揖应下,刘继隆也继续问道:
“城内临州坊的官员院落都扩修好了吧?”
陈靖崇、李骥、马成等官员调至都护府任职,刘继隆自然要提前为他们准备好宅邸。
以他们的身份,即便无法享受如封敖那般大宅邸,却也不能太小才是。
五亩四进出,这是刘继隆给出的规制,而高进达也只能调遣工匠,为还未到来的那些人修建宅邸。
好在有此殊荣的人并不多,要不然也忙不过来。
“节帅,陈都护在外求见!”
忽的,堂外响起了旁人话音,二人闻声看去,只见校尉站在院中汇报。
“传他进来吧!”
“末将领命……”
在刘继隆的示意下,校尉退出院子,不多时便带着陈靖崇走入院中。
“末将陈靖崇,参见节帅……”
“免礼,赐座!”
陈靖崇在院中请示,得到刘继隆示意后,这才缓缓走入正堂中坐于左首位上。
刘继隆打量着陈靖崇,瞧着他明显老了不少的面孔,不免唏嘘道:
“不过一两年时间,我却能瞧见你头顶生出几丝白发了……”
“节帅,末将毕竟也四十有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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