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旧友。”
“嗯,我认出来了。”窦郓颔首,他当年也是和陈瑛来送信的那十名兵卒之一。
虽说时过境迁,但黄周他还是认识的,只是二人未曾有过交流。
“你是黄郎君身旁的那个家仆是吧,我识得你。”
窦郓走上前,挥手示意兵卒放行。
“冤句黄氏家仆黄周,奉我家郎君之令,前来寻陈参军帮忙。”
黄周连忙作揖行礼,窦郓闻言颔首:“信我看过了,只是陈参军随军南下松州,与番贼作战去了。”
“书信过两日便会有人送往松州,但行军打仗,这封信是否能安全送抵不好说。”
“你若不嫌弃,可持某这份手书返回冤句县去,想他一个无门户的县令,应该不敢为难与你。”
“若是陈参军回信,某会派人送往曹州冤句县去,届时那县令便更不敢与你家为敌了。”
窦郓取出一份烫好官印的书信,黄周连忙伸出双手接下,语气难掩激动:“多谢窦押衙!多谢窦押衙!”
“无碍,当初黄郎君也请某吃过酒,些许小忙罢了。”
窦郓说罢,随后又看向身旁的绿袍官员:“崔五郎,取十贯钱与院内我那匹乘马送与这位郎君,助他早些返回曹州,将此事解决。”
“是!”年轻官员作揖应下,黄周自然又是连忙道谢。
窦郓颔首没说什么,转身走上马车坐下。
不多时,马车在几名兵卒的护卫下向南衙驶去,而崔五郎也带人取来了十贯钱和一匹健壮的陇右乘马。
说是乘马,但那体型并不输于军马,黄周连连道谢,崔五郎自然将其留下招呼了顿酒宴。
半个时辰后,窦郓来到了南衙,并被带入衙门之中,来到了正堂。
堂内,路岩及徐商、高璩三人及十余名正五品以上官员已经就坐。
待窦郓走入堂内,他不卑不亢的作揖道:“陇右都护府参军事窦郓,见过三位相公,见过诸位明公!”
“参军事?”徐商毕竟就任相位不久,因此并不知道陇右派遣至长安进奏院的官员,只是一名正八品的参军事。
不过即便如此,他却并没有看轻窦郓,毕竟窦郓代表的是陇右都护府,代表的是刘继隆。
“窦押衙所奉呈的奏表,老夫已经翻阅过了。”
徐商毕竟兼领兵部尚书,由他开口自然最好,因此路岩与高璩只是陪同,并未先开口。
“这奏表之中虽然写明刘都护率军南下,试图解围松州,但并未写明兵马,不知窦押衙可曾知晓?”
刘继隆故意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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