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不来。就算公主派人来抓,也可以把事情闹大,让淑妃和二皇子插手,然后和稀泥过去。哪像现在,她答也不是,不答更不是!
“公主!”田卉儿当机立断,扑到楚翎面前,“不是这么回事!我祖母原是乡下妇人,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们绝对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您知道,我一直对您忠心耿耿,从没有二话……”
她想起了什么,撩起袖子:“公主,您记得这个疤吗?小时候您去骑马,那马性烈,把您摔下来,是我奋不顾身给您当肉垫磕到的,您还说……”
“我说,你这么忠心,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楚翎接过话。
田卉儿欣喜若狂:“对对对,公主您看,我这么忠心,怎么可能会害您……”
楚翎笑笑,伸手相扶。“公主?”田卉儿期盼地看着她。
“瞧你,都要急哭了,有话好好说嘛!”
田卉儿大喜:“公主相信我了?”
楚翎慢声道:“咱们这么多年交情,我也不能仅凭猜测,就认定你家害我。要不这样,让你祖母过来一趟,好好跟高大人解释,这事也就过了。”
“这……”田卉儿不知该回应。
田家的地位靠的是谁?自然是田老太爷和田老夫人。他们是田淑妃的父母,二皇子的血缘长辈。如果田老夫人真为了这事来衙门,无疑一巴掌打在田家脸上,也打在二皇子脸上。
二皇子的外祖母,大理寺想传召就传召,还不如寻常勋贵家的老封君!二皇子的脸面就这么不值钱?
田卉儿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不能应,也不敢应。
“公主,祖母她真的不方便,她老人家最近身子不好……”
“田福不是说老夫人隔两三日就去上香吗?怎么,大槐寺去得,大理寺就来不得?”
田卉儿忙道:“不是的,是祖母这几天有点不爽利。要不,公主去我们家……”
不用楚翎回话,蒋士俊已经说了:“田二小姐,公主可是奉旨问案,您家老夫人还得公主去将就吗?”
田卉儿无话可说,只得苦苦哀求:“公主,您相信我,祖母她真的身子不爽,再等几日好不好?她老人家毕竟快七十岁的人了……求求您了!”
瞧这含泪的表情,听这焦急的语气,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谁看了不说田二小姐可怜?
楚翎仍然笑着:“好了好了,先别哭,我又不是故意为难你,有难处可以商量的嘛。”
她将田卉儿托起,指了指面前的茶水:“先喝点水吧!瞧你嘴唇都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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