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丞相了?
此刻操练的火烛摇曳地斜照在弩身上,那些本该还在仓部的神兵利器,此刻却格外刺目。
“哦!我有些累了。”孙有成语气有些结结巴巴地回应了一声,心中更是坚定了赵大海可能叛变的思想,他难道真的收了张北好处?
“累了?”张北一拍额头,语气有些歉意道:“你看我,忽略了你们是文官,不胜脚力,这样我已经备好酒席,这就请二位大人一同前去喝一杯。”
宴席摆在张北的将军帐内,周围摆放了几十个火盆来驱散寒意。
张北抱着酒坛,将泥封打开,亲自为赵大海和孙有成斟酒,橙黄色的酒液在大碗之下晃出美丽的酒:“我们武将喝酒不比你们文人喝酒来的规矩多,今夜高兴,本将军先干为敬。”
言罢,张北将大碗之中的酒一口闷掉,接着眼露期待地看着两人。
赵大海和孙有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咬牙,同时端起酒碗,道:“我等敬张将军一碗。”
言罢,两人皱着眉,忍着辛辣也是一口闷掉。
“来来来,不要客气,吃菜,吃菜,这里不比京城,都是些野味。”张北继续招呼着。
酒过三巡,孙有成被尿憋得受不住,借故说方便一番,张北伸手示意他去偏僻处小解。
孙有成走出将军帐,穿过演武场时,忽见偏僻处两个火头军正抬着黍米麻袋进入营帐,他心中一凛,顿时躲到暗处,悄悄往营帐内边潜伏。
听见其中一人嘟囔:“这都第七车了,赵大人真是慷慨啊”
“可不是嘛!收了咱们将军好处,能不给嘛?”
待两人出走营帐后,孙有成猫腰溜向营帐内。
月光透着白布直射而下,无数麻袋正堆砌在一起,如同砌砖在那静静蛰伏,他掀开苫布瞬间,浑身血液都结了冰——最上层麻袋正绣着仓部的印记,赵大海真的叛变了。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孙有成立即闪身,走到偏僻处假意小解回去。
他回到宴席时,张北正热情地握着赵大海的手拉家常,两人像亲兄弟那般熟络,赵大海也是酒醉醺醺,眼神迷离地直直点头。
子夜时分,孙有成佯装醉倒案头,观察赵大海一举一动。
张北见孙有成醉倒,于是醉语连连道:“哎呀!你看孙大人已经酒醉不起,只剩下你我兄弟二人在此了,来,赵大人我要感谢你,重重地敬你一杯,若无赵大人,可就无哥哥我了,张某一切还要仰仗大人了。”
“哪里,哪里。”赵大海不疑有他,赶紧端起一碗酒,回敬道:“承蒙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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