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官寺的注意,派遣大量的士卒过来救火。
长安城全是木头屋舍,火势连绵起来,最少烧光一个闾里。
郭解、张骞两人顺着回廊一步步掩杀过去,饶是万分小心,还是惊动一名原氏族人,寂静的黑夜传来一声急呼。
“有贼人!”
“噗!”
郭解恼火的斩杀这名原氏族人,扔掉手里已经卷刃的环首刀:“情况不妙,我直接去原黥所在的正房,你带人去清扫剩余的原氏族人,以免有人逃出去。”
张骞重重点头,抹一把铁胄滴在脸上的血水,扔掉左手的红漆双护盾,朝着逐渐亮起灯光的屋舍走去。
他扔到木楯不再防守,已经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郭解拔出腰间备用的环首刀,大步狂奔,直接朝着原黥所在的正房奔去。
“不好!”
原黥心里一惊,抄起兰锜上摆放的二尺剑,下意识想要出去擒拿贼人,身形硬生生停在挑檐下,疑窦丛生:“轵县远在河内郡,距离长安颇远,郭解不可能在短短几天聚集轵县的游侠儿,到底是何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杀到右院,难不成是原菟得罪过魏其侯身边的其他宾客?”
他越想越觉得是别的宾客趁机落井下石。
“不能过去。”
原黥转头便走,咬牙道:“只有火烧了最大的粟仓,方能惊动长安的官寺,无论是谁,胆敢在长安杀人都是斩首弃市的大罪。”
他不敢朝着贮存黍子的粮囷走去,转身跑向后院一座贮存粟米的粟仓。
粟米的市价略低于黍子,每石一百二十钱,宅院建造了一座更大的粟仓。
一旦走水,火势远胜于贮存黍子的粮囷。
“哪里走!”
郭解顺着回廊来到正房门口,瞧见里面摆放着原菟的棺橔,再无其他人,焦急的四处乱看。
他瞧见院墙的一角有一道身穿细葛单襦的身影,头戴一顶刘氏冠,高呼一声,立即飞奔着追杀过去。
庶民只有买爵到公乘以上,方能佩戴刘氏冠,那人定是原黥。
寂静的深夜里,一道高呼炸响,原黥浑身一激灵,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面,好在及时扶住院墙没有倒地,却也减缓了速度。
“咻!”
一口环首刀划破半空,呼啸着飞来,朝着原黥的身体射去。
“刺啦——”
原黥也是个擅长搏耍剑的游侠儿,一个转身,险之又险的躲过去,细葛单襦撕裂一个口子,还没等他缓过神,转头看见惊人的一幕。
环首刀一半的刀身贯入院墙。
原黥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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