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君子走出客室就能看见。”
笄髻女婢似是下定了决心,不再犹豫,还是习惯性的躬身退出客室,走在最前面赶往积库后面的一座重屋。
郭解摇了摇头,暗骂杜姬是个蠢货,怎么能随便舍弃身边最亲近的私属。
真是个蠢女人。
重屋是二层小楼,就在积库的后面几十步位置,靠近北面的里门,方便随时逃走。
重屋没有院墙,周围开辟了几块菜畦,种着葵菜,还有一小片的芥。
二层重屋是井榦(gan)式,有门、窗等常见的建筑设施,还有平房所没有的射孔,斗拱承托腰檐,其上置平座,并加栏杆,可以遮阳、避雨和眺望。
“你是何人。”
重屋的门前站着一伍披甲士卒,军假吏是穿戴一身红绦鱼鳞甲的髳长,手中端着一架黄肩弩。
髳长早就注意到冒起滚滚浓烟的积库,一什的披甲士卒分出来一伍,跑去麻纸作坊的青井旁边打水,放在重屋旁边,免得烧到了重屋。
谁料,积库拐角突然走出来一伙人。
髳长一脸的警惕,暗自懊恼,不应该看见积库走水就乱了分寸,把一什的披甲士卒分出去一伍,重屋只剩下一伍披甲士卒。
头戴平巾帻,身穿红绦扎甲的披甲士卒,立即竖起长矛,严阵以待,矛尖对着外面的郭解等人。
正卒?
郭解皱起眉头,抬头看了一眼重屋,心中说不出的疑惑,榖树里怎会出现披甲的正卒。
唯有县令方能调动正卒。
郭解瞧见只有五名披甲士卒,以及一名手持黄肩弩的髳长,朝着虫皇柔递过去一个眼神。
好在,长安剑术第一,又以快剑著称的虫皇柔跟在旁边。
不然,在没有披甲的情况下,谁也扛不住黄肩弩射出的弩矢,黄肩弩和宋代伸臂弓一样都是劲力极大的强弩。
“哈哈。”
卫广有着随身携带趾金的习惯,掏出几块趾金扔过去,淫笑道:“小人是东市的行商,多次过来采买麻纸,早就眼馋杜姬身边俏丽可人的私属,听说私属触怒了杜姬,就想着过来买走做个偏妻,想要见一面杜姬。”
髳长和披甲士卒哪里见过金灿灿的趾金,瞬间了眼,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落在夯土地面的趾金,满脸的贪婪。
“唰——”
虫皇柔出剑了,出剑的速度极快,就连郭解也只是看到一道剑影。
“啊!”
髳长惨叫一声,脖子出现一条血线,捂着脖子倒在地面,挣扎几下,瞪大眼睛躺在地面再也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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