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了这张美丽的面孔而失神和满足,如果她流露出了什么心碎的情绪,薛兴也会感到自责和难过,觉得这实在是不应该。但在去年八月醒悟以后,薛兴便发现,这一切都变了。那些曾让自己动心的甜言蜜语,其实都是精心的谎言,那些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一撇一笑,其实是罗织的陷阱。
被相信的人欺骗和背叛,永远是最不可原谅的事情。薛兴也是如此,过去的时间有多欢喜,现在的相处就有多煎熬,因为他不知道对方说得什么是真的,什么假的,哪一句是发自肺腑,哪一句是逢场作戏。自己到底是对方的爱人,还是一个可供她操控的木偶?
一想到这些,薛兴就很难心平气和地和明姬独处,哪怕是脑中瞬间闪过一些思绪,就已气得浑身发抖。
薛兴此时就已经气得不能自已,他站起来,像过去几个月的谈话里一样,用手指指着明姬,毫不客气地问道:“你今天愿意说了吗?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明姬则跪在地上,低着头流泪说:“请夫君原谅,妾不能说。”
“不能说?”这句话顿时点燃了薛兴的怒火,他当即摔下桌上的杯盏,对着明姬罹骂道:“贱人!你既然不能说,又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嫁给我做妾?”
“乌鸦尚且反哺,羊羔也知跪乳,我哪里对你不好?你却受人指使,要来害我!”
说罢,见明姬还是低头不语,薛兴杀人的心都有了。他几次想拔出腰间的剑,一剑把这个女人给杀了。可是想到以往的快乐日子,再看到她隆起的腹部,薛兴又难以下手,一时僵在了原地。
对峙良久后,薛兴最后长叹一声,就走到厢房里入睡去了,虽然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睡得着。而这种场面,在这几个月里已经重复了十来次。
眼看着丈夫又一次离自己而去,明姬想要伸手叫住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薛兴,而后默默流泪。
明姬不是木头人,她确实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耻辱。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就是爱情,可她却是作为一个间谍选择了婚姻,这是注定是玷污爱情这两个字的。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选择呢?她作为米道教徒,难道能够违抗孙秀的命令吗?要知道,一人是米道教徒,全家都是米道教徒。先不说信仰,如果搞砸了祭酒的计划,死的可不止自己一人。
故而她嫁给薛兴时,确实是甘愿做孙秀的棋子。可即使是教徒,也不可能做到无情,何况明姬还是个女人。薛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在朝夕相处间,她也不知不觉地爱上了这个男人,何况现在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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