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理所当然。

曲彤心中震动着，此时此刻，一个事实已经无需任何人承认！

张怀丹，已经不单单是走在证真人的路上！

昨夜那道雷法，毫无疑问，是不可思议的手段！

‘张怀丹到底要做什么？末法时代，他真能证得真人不成，他要是成了的话……不可能！绝不可能成就真人！’

……

一处私人的练武场。

“豹爷，二爷要等的人已经到了，正在客室里休息，您看？”

“行了，下去吧。”

那如豹挥散了两个吸古阁的门人，来到一间静室前。

‘笃笃~~’

那如豹轻声呼唤：“门主，他来了。”

言语里，即有弟弟对兄长的尊敬，也有门人对门主的谦恭。

那如虎打开门，他身高八尺，穿着短衫，在身上勾勒出明显的肌肉轮廓，没有了十佬会谈之时的憨厚老实，反而有些冷峻。

那如豹笑容越发尊敬，心里一万个明白，如果没有这个二哥，吸古阁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势力，他一身能耐，也没有发挥的舞台。

异人界，终究是强者为尊，弱者的话语权，向来只能在角落里。

那如虎嘱咐：“我去了，不要让其他人打扰。”

那如豹道：“今天留在武馆的，都是心腹，门主请放心。”

“你办事，我向来放心。”

那如虎便迈动脚步，他本就身高八尺，魁梧异常，此刻一动，身上的气息也逸散开来，如同苍茫群山睁开双眼，充斥着莫能抵挡的浩大之感。

那如豹心中震动不休，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的二哥，也不是第一次感受，仍是觉得震撼莫名。

曾几何时，甚至有些怀疑，彼此是不是亲兄弟，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咋就差距这么大？

摇了摇头，那如虎已经走了数步，那如豹犹豫片刻：“二哥，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和他确实是当今天下双杰没错，可正邪不两立……”

那如虎和丁嶋安的私交，已经是人人心里都有数的事情，但要说到具体细节，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两人相隔一段时间，都会在一些隐秘之地相约。

或是比试或是交流。

惺惺相惜。

视为挚友。

年复一年，感情没有半分褪色，那如豹也不禁为之担心。

丁嶋安毕竟是全性中人，长此以往，对吸古阁，对二哥都不是一件好事。

那如虎的脚步没有丝毫迟滞，撂下一句话来。

“牛羊才会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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