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认识，你叫我张叔就可以了。”

像是看出了林行安的抗拒，张光笑着说道。

“……和我……母亲？”

林行安愣了下，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疑惑，“和……俞羽？您和俞羽认识？”

他沉默了半秒，难以置信的问道。

而张光则肯定的点了点头。

“是的，和俞羽，在二十年前。”

“孩子，不用怀疑，你的母亲……她是一个……很伟大的人。”

林行安的反应，让张光也默默点了点头。

这孩子，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完全不知道俞羽的身份。

“您怎么会和我的母亲认识呢……？”

“她明明只是个……但您……”

林行安满脸疑惑的问道。

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孩子，你母亲的故事很长，等会儿张叔再跟你说。”

张光神秘一笑。

林行安也张了张嘴，默默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孩子，你的论文柯处长和许处长都给我发过，就是你没改之前的那版。”

“你的论文前面写委员会需要改革，但后面又说改革之路会困难重重，以委员会的现状，几乎无法进行改革。”

“不过具体的困难与无法改革的原因你还没写完。”

“所以我想问问你，你这个困难和原因，具体是什么呢？”

张光看着林行安，眼中带着欣赏，就像是正常的学术交流般问道。

而刚刚通过俞羽的套近乎，到现在主动询问林行安熟悉领域内的事情，也让林行安少了几分拘谨。

“噢，我认为……”

“不用不用，坐着说就行。”

见林行安有些激动和紧张的站起身，张光也摆了摆手说道。

“我认为改革无法推进主要是有三点困难。”

林行安伸出了三根手指。

张光也点了点头。

“一是目前委员会的利益都集中在头部，所以他们怎么会放弃利益推动改革？”

“二是改革除了损害头部利益，还会损害委员会底层人员的利益，到时候大量的人会被裁掉，所以大量的底层人员也不会支持。”

“三……也是我认为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一点，那就是人畜的问题。”

林行安顿了顿。

张光的眼中也带着思考，赞赏的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委员会内部想要改革的前提就是外部环境的稳定，也就是人畜的稳定。”

“目前已经是这一轮的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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