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大大小小的所有事情全部压在她一人肩上。
“抱歉,是我错了。”奇缘认错速度极快,态度良好。
“不是你的问题,骆语有句话说的没错,维罗德的安保措施存在缺陷。”
少女听着听着,才降温的耳朵似乎又有发热的迹象,安保不太全她才有被绑走的可能……太全了,她哪有机会直面仇人。
这么多天以来,他们首次谈及这个话题,谭扶修坐到奇缘身边,双手撑在她身侧,下巴搁在少女的肩膀上。
“给你注射药剂的人呢?”
“被缉毒警察抓了,现在应该关在国内,”她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中间掐掉了一些‘不重要’的人际经历,最后道:“从她的表现上,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栾家。”
锁着她周身的手臂收紧几分。
她又想走。
男人偏头,头发蹭过脖颈带来阵阵痒意,奇缘笑着躲了一下,顺势窝进他怀里:“跟我说说栾家吧。”
对于这些大家族,她了解的实在太少。
从谭扶修的讲述中,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脑海里徐徐展开。
“我们国家拥有千年历史,总有一些人在千年前就掌握权势并保留到现在。”
期间,时代更替……
他们必须做对每个选择才能延续,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家族的决策者需要拥有敏锐的洞察力,其中,运气和财力缺一不可。
岁月的洪流奔波千年,多少家族湮灭,唯有栾家始终屹立不倒。
战争爆发,他们凭借财权提前获取消息,放弃一部分权利带着家族转移。
1896年,澳区突发鼠疫,疫情给澳门经济与人口带来巨大损失,栾氏家族就是在这个时候转移到澳区并在这个关键时期提供帮助,从而站稳脚跟。
因澳区当时属葡萄牙殖民地,在二战中保持中立,当国内大部分地区沦陷时,澳区成为了独特的安全区。
直至抗战胜利后,栾氏本家转回京市老宅。
至此,依旧留存。
奇缘感叹:“每一条决策都很关键啊,栾氏的前瞻性很强。”
谭扶修搂着她窝在床上,没有再说话,奇缘就转身,男人双眼轻阖,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扇形阴影,因为她的动作,睫毛微微颤了颤。
奇缘下意识放轻呼吸,等待他再次沉睡。
这一觉,谭扶修睡的很踏实,再醒来后入目便是拱在胸前的脑袋。
天色入暮,他竟睡了一天。
男人失笑,眼看就要入境,作息又得调了。
入境一切手续由谭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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