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办法思考,自然也没有功夫去管我耳朵上的洞。
现在已经快要合得看不见了,那那么小个洞都被他给找到了。
他用那耳串往里面戳的时候,戳一半就进不去了,他似乎很疑惑为什么穿不进去,随即手上一用力,我那已经半合的创口被捅开了。
这种被强行捅开创口的感觉疼得我瞳孔猝然睁大,伸两只手同时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扯:“你松手!痛!!”
终于,那耳串挂上去了,血珠也从我耳朵上流了下来,我耳垂痛得几乎麻木了。
“穿进去了!”他声音听起来似乎还有些惊喜。
“怎么这么多血?”他指尖沾着血珠,似乎也有些疑惑自己给我挂个耳串,是怎么把我弄得鲜血淋漓的。
然而我此时已经挥剑去斩他还捏着我耳垂的手了。
我自认为是个脾气还不错的人,因为我的实力不允许我在剑宗里面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