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去了后头的马车里。
外头嘀嘀咕咕的声音,闭上耳朵不想听也听得清楚。
“这就是咱们指挥使的未婚妻?”
“还不够明显?”
“他人也忒着急了,一刻都等不得的样子。”
“可不是,我都没见大人笑过,今儿也算开眼了。”
竺玉千防万防,没防住今日回京的李裴。
她坐在马车里,他的眼神就像是绳索,把她给捆住了,哪哪儿都跑不掉。
李裴如小时候那般,偏喜欢往她身上黏,搂着、抱着也不满足,时不时捏捏她的脸,情不自禁就出了格、过了火。
竺玉推开他,他还能厚着脸皮再缠上来。
只是。
他的目光忽然顿住,停在她的脖子下方那枚咬的深刻还未褪色的吻痕。
李裴当即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这谁弄得?!”
竺玉睁圆了眼:“不是你咬的吗?”
李裴愣了下,想起来方才他是有些过火,没个轻重。
竺玉整理好衣襟,烦躁不满:“你能不能别像一条狗一样,见到我就又是舔又是咬的。”
第114章
李裴好像上了瘾,细细嗅着她身上的软香,怎么都难松手。
甚至有种她若是个人偶娃娃就好了的念头,便能叫他一直搂着不放,她又不是个会听他话的。
不会叫她动,她就动。
叫她笑,她就笑。
她总是有几分不太愿意同他很亲近的。
李裴红了眼,闷声不乐道:“我去了淮城两个月,也不见你捎来只言片语,你怕是早就把我忘到脑后了。”
竺玉被说得有几分心虚,但她也不是没想起过李裴的。
淮城地远,民风彪悍,当官的也不大好应付,府衙对朝廷阳奉阴违也不是一回两回,整治起来还真是有几分棘手和麻烦的。
竺玉也知道李裴的父亲有意让他去历练。
京城锦衣玉食的小公子,不能一辈子都当个刀不见血的好人,总得有人来为他的长剑开刃。
“我没有忘了你。”竺玉被他抓着双臂,感觉脆弱的外衫都要被他给拽下来,她叹了叹气,说:“可是淮城太远了,我给你写信,一来一回也要花上一个多月,这时候你都要回来。”
竺玉也不是真的白眼狼。
李裴对她好,她自然也担心他。
“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谁能伤得了我。”
李裴双手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寻常夫妻也不会有他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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