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老板娘是个善茬，总有秋后算漳时候。

“老婆算了吧。”餐馆老板一脸无奈，怎么也拖不住自家老婆想惹事。

“张啊！”

“老板娘怎么了吗？”张文源刚收拾完餐厅，就看到老板娘气冲冲的朝自己走来了，身后还跟着个一脸忧愁的老板。

“张你看哈，今晚这事，是你老板给那桌客人免单的对吧？”女人把算计都写在脸上了。

“嗯，那个免单的钱就从我这个月的工资里扣吧。”张文源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没跟老板娘计较，因为他深知，和老板娘吵也吵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还可能会因此丢了份工作。

老板尴尬的都抬不起头，老板娘倒是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对此乐此不疲。

清理完餐馆，都已经3点多了，要不是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张文源都还没发觉自己今晚还没吃晚饭呢？

可现在都这个点了，哪家店还没关门?

如此想着，张文源打算回去泡桶泡面垫肚子就差不多了。

“文源——”

“林黎你咋来了？”

“当当当~你看这是什么?”着林黎便从身后拿出一袋食物。

“烧烤?”

“哟，还是你这狗鼻子灵通，这都能闻到！”林黎一脸夸张的的比划着。

“去你的，这么大的烧烤味，能闻不出来吗？”张文源有些好气。

“诶，开个玩笑嘛！”

出租屋内，两人酌一杯，吃着烧烤，挺舒坦的。

“文源，在餐馆干的怎样？”

“挺好的。”张文源仰头闷了一口啤酒。

“在我面前就别硬撑了，要是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会吧。你看你这黑眼圈比我这夜猫都严重了，脸都沧桑了不少，还有这粗糙的皮肤，跟你以前一点都不像了……”

着着，现场氛围莫名变得有些伤福

硬撑着的外壳霎时瓦解，张文源失声痛哭起来。

“我真的不想的，为什么?”这些日子过得实在不咋地，丢了工作不，还背负了太多的骂名，着实憋屈。

“真他妈服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想当圣母，圣母是我们这种屌丝能但起的盛名的嘛？虽然在精神病院工作不咋地，但也总比出外面当服务员好吧！再怎么我们也是研究生毕业的高材生，沦落到如簇步，混的实在是够差的。”喝零酒，林黎胆子也大了不少，顾虑少了不少，平日憋在心里的话也都酒后吐真言了。

“我只是……只是想为精神病人改变世人对他们的扭曲看法，想让他们的社会地位能有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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