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很蓝,有种纯净的感觉。
下了车,陈北安便往南城里赶去。
“大爷,你知道南丰酒吧在哪里吗?”
“什么酒吧?”
骨又扯大了嗓门朝大爷喊道:“南丰酒吧!”
“什么难?”
“南~丰~酒~吧~”
骨都快要喊哑了。
“什么风?”
骨是彻底喊不动了。
“大爷,南丰酒吧,你知道在哪里吗?”
陈北安上前淡淡的问道。
“噢,南丰酒吧啊,早就倒闭了,现在变成一个养鸡场咯~”
大爷语调轻快。
骨简直傻眼了,这大爷还会搞差别对待是吧?自己刚才喊这么大声他都没听到,老陈一大爷就听清了?
居然还搞差别对待这一套?
“倒闭了?”
“对咧,南丰酒吧以前的确是我们南城最大最受欢迎的酒吧,但后来酒吧老板欠了一屁股赌债跑路了,老板跑路后没多久,南丰酒吧没人经营就倒闭了。”
大爷口齿清晰的道,丝毫没有像刚才那种混沌福
“那您知道南丰酒吧的位置怎么走吗?”
“就前面左拐,然后直走五百米就是了。”
“噢,谢谢您啊大爷。”
“呵呵呵,不用谢。”
“走了大爷。”
骨回头看了大爷一眼。
“什么大?”
大爷又开始“区别对待”了,骨简直没眼看,跟大爷摆了摆手:“没什么。”
按照大爷指的路线,陈北安和骨来到了南丰酒吧的旧址,果不其然,真的是变成了一个养鸡场。
原本繁华的酒吧,变成了如今这幅陈旧破败不堪的景象,酒吧内的包厢也被附近的居民拿来养鸡 。
“老陈,这南丰酒吧好歹也是南城最大的酒吧,怎么倒闭后还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
骨不禁感慨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双溪春尚好,归来却是一片残骸。
“怎么你现在还搞伤感文学那套啊?”
陈北安有些无语的看着一旁悲伤感赡骨。
“哪有,我这人不是比较感性嘛,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跟个冷血动物似的。”
骨也很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陈北安并不打算跟骨吵,只是简单几句便没再理会。
见鸡场里有人出来,陈北安和骨连忙赶了上去。
“大娘,请问您听过一个叫善宇的男生吗?他以前是在这南丰酒吧当酒保的。”
鸡场大娘上下打量着陈北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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