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涩。
谁让兄妹俩命苦呢?
顾秋实回了院子后,确定东西无人动过,点亮了一个油盏开始铺床。
铺好床,他直接就睡了。
其实村里小偷小摸的事情很少,一两百户人家全都挤在这一片,家家都没有秘密。众人都有眼睛,除非是晚上,不然,谁家的东西要是丢了,很快就能排查到。
顾秋实一早醒来,先进了厨房把水缸安好,然后拿着扁担去挑水。
大概是孽缘,路上碰上了同样挑着水的周柳树。
周家院子里有口井,井不太深,每天只能打出几桶水,人少的人家是足够用了,可周家上上下下十几口,每天洗手洗脸要用掉不少。
往日里,挑水这个活,那都是江大年的。厨房里有两口水缸,他每天会将其挑满……还养成了这个家人做饭都不去院子里打水的习惯。
灶台离水缸就是转个身的距离,而水井在院子里,自然是前者的水用着更方便。
顾秋实不打算打招呼。虽说江大年在周家长大,对周家长辈不敬会被人戳脊梁骨,但这会儿四下无人,他懒得装孝顺。
如果是值得原身孝敬的长辈,不管人前人后,他都会尊重孝敬,周柳树这种,还是算了吧。
“大年,昨天你去哪儿了?一整晚都没回来,你娘担心得一宿没睡。”
顾秋实乐了:“昨天我回来的时候,门口有人,小月怕我没饭吃,特意等了半天喊我过去吃晚饭。”
真担心的话,不说跟刘健飞一样在门口等着,至少要多跑几趟看看人到底有没有吧?
周柳树但是没听出来他话中的讥讽,点点头:“那就好。对了,你把这水挑完,还是回家吃饭吧,顺便商量一下上门提亲的事……”
听到这里,顾秋实忍无可忍,一脚踹到了周柳树装满了水的水桶上。
这是特意买的大桶,就是每趟为了多挑一些,原先是给江大年准备的。落到周柳树这儿,他只装了大半桶。被这么一踹,他下意识想扶,又知道扶不住,扁担和两只桶都落了地。
桶滚落在地上,水洒打了一地。周柳树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场就沉下了脸来,呵斥道:“你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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