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客气,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再说了,我今天来你们裴家,只是想和您说清楚,可是来受您的气的。”
两个人这几句话的功夫,裴凛山背上烫伤的痛楚已缓和下来不少,听到裴先国发脾气,他也不由自主地跟进来,不耐烦地叫了一句:“爸——”
他本来想说点什么,但目光触及到裴先国身边的拐杖,脸色一下变了:“你这是?”
裴先国看见他,更生气,重重坐回椅子里,手还扶着拐杖,冷哼一声道:“我怎么了?哼,我怕是哪一天被你们气死了,你们恐怕也只会高高兴兴地给我办丧事。”
背上的痛楚一阵接一阵,身上的皮rou在发烫。
裴凛山抑制着,只是紧紧抿住了唇:“您办丧事还早,暂且不用担心这个。”
“你!”
裴先国登时气得眼前一黑,一只手用力拍了拍桌子:“你这个不孝子,你再说一句!”
裴凛山不为所动,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顾星陨,继续道:“还有,下次别见人就摔茶杯,我是皮糙rou厚耐您摔,换了别人可就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