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就是范阳张氏。
“我亲自去大门口迎接。”
这是舅舅家来人了,就是不知来的是谁。
乌头门外,
一个年轻人站在那,身后跟着个老仆。
年轻人看着跟李逸好像差不多年纪,一身白色布袄。
“范阳张皓,拜见浅水伯。”
李逸把人请进大门,在前院客厅招待。
看张皓衣着打扮,像是个落魄的士子,但精气神不错,也很有礼貌。
他落坐后,直接道明身份,
“家父讳河,在朝任大理少卿、爵封范阳郡公,如今奉旨抚慰河北。”
李逸对张河这名字没啥印象,
可对方父亲是郡公、少卿,怎么却这么一身,刚才还以为是哪个穷亲戚来打秋风。
他也只提了两瓶祁县陈醋做礼物,
倒不是李逸只看衣裳贪图礼物,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我现在国子监读书,听闻了浅水伯的身世后,才唐突来访,冒昧请问,浅水原真是李芝和他退婚的张氏所生之子吗?”
李逸不想承认李芝是他爹。
“不瞒浅水伯,当年李芝的未婚妻张六娘,乃是我姑姑。”
听到这,
李逸才点了点头。
张皓有些激动的起身,对着他又拜,“表兄,”
李逸也起身,“表弟,我母亲现在哪,可还好?”
张皓叹气,
“我阿耶说,当年李芝退婚欺人太甚,可杨家李家都权势正盛,家族只能无奈忍受此屈辱。
可谁知,后来六姑却发现怀有身孕,六姑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
数月后,生下一个男婴,姑姑本想自己抚养,可家族不让,姑姑只好将孩子送到李家,可李芝却不承认,还将姑母羞辱一番,姑母留下了孩子离开,
回来后大病一场,回了范阳方城老家,不久后便出家了。
六年前,传来噩耗,病逝了。”
张六娘,才二十几岁就病逝了,本来到现在也才三十出头。
张皓父亲张河,跟张六娘子不是亲兄妹,是同祖父的堂兄妹。张河父亲早年在并州祁县做官,后来就留在那定居。
张河小时候,父亲早因得罪权贵被免职,后又多病,长期卧床,张河非常有孝心的侍疾,喂饭喂药,每次喂汤药,还要先尝一口看看苦不苦。
到他十四岁时,父亲病重撒手人寰,张河在父亲墓前搭了个草棚,一守就是三年。
孝心感动乡里,惊到官府,县令郭湛亲自送牌匾,还把他们所在的里,改名为至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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