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之法,与天下共之,法一动摇,则人无所措手足,我深为赞同,”
这位五姓子人不错,没什么世家的架子。
他走后,孙伏伽道:“其实李御史是个很高傲的人,今天对你倒是很特别,”
也许是因为这次因高二一案升官了,从监察御史直升侍御史,正八品下到从六品下,一下子升了四级,
尤其是侍御史这个官职,可是一个清要官,既清又要,还属于供奉官。
这个官职,是免于守选的。
可以说,李素立从监察御史到侍御史这一步,至少省了十年时间。
承天门广场很大,
但在这除夕傍晚就显得空旷且冷,
好在并没有等太久,
便有内侍过来传旨,引大臣们上承天门楼上赴宴。
楼上,
布置了许多数百斤重的火炉,燃烧着炭火,
另外还有许多炉子专门烧的香木,据说今天的宴会,准备了二百车香木,以备君臣守岁。
又有太常寺陈设乐器,安排了乐班歌伎舞女。
李逸跟着内侍到自己的座位,
每个人都有安排好的座位,一人一张小几,一个蒲团,
身为五品奉义宫总监、浅水县开国伯,李逸在今晚的宫宴上,官职爵位已经很低了,位置也比较靠后。
李逸盘腿坐下,他听说今晚有攒劲的节目,
除了宫廷舞乐,据说还有傩戏,
傩,脱下衣服,以赤诚的样子,进行祭祀。
傩舞,戴上面具,在鼓、笛声中,扮演傩人表演。
在唐初,傩舞,属于一种神秘的祭祀仪式,甚至是阶级专属,普通百姓是没资格参与甚至观看的。
除夕夜,
皇帝会在宫廷中举行傩舞,能参与观看的都是公卿大臣。
“砰!”
身后传来拍桌子的声音,
“他一个区区五品,有何资格位在我之上?”
“韦将军,今日宫宴座次,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小的也只是负责接引,韦将军的位置就是在此。”
“我乃太子左卫骠骑将军,正四品实职,又有义丰县侯爵,不论官职还是爵位都在他之上,为何他却位次在我之上?”
李逸扭头,
看到一个人在拍桌子冲着一个小黄门怒斥,这人高的倒是挺高,就是有点太白了点,好像敷了粉一样。
说好听点是容貌秀美清雅,
说难听点就是娘们唧唧的。
那人见李逸回头,把火往他身上撒,“汝何功,坐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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