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木烧炭种地的没本事,就把我们又遣散回家。
后来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我们又跟着吕大哥揭竿,去年我们攻进周至城,宰了那不肯开仓赈灾,反而拿官粮高价倒卖的狗官,开仓放粮赈济百姓,
赵钦来了,
那个狗日的,当初也是跟着何潘仁一起举兵的,去年他当了骠骑将军了,奉命来讨伐昔日的兄弟。
他打不过我们,就说要招安,说我们只要投降了,就是官军,就既往不咎,就授官,就分田发粮,我们信了。
那狗奴,诱我们赴宴,然后酒喝到一半,埋伏的刀斧手杀出,杀光了我们几百个带头的兄弟,
我们已经被骗了一次,不可能再上第二次当了。”
“何潘仁和赵钦,还有王娑罗,都是背叛我们兄弟的狗奴,如今也都被我们砍了脑袋,你们狗官的话,我们不会再相信一个字。”
“要战便战!”
李靖下令,“攻城!”
黑水峪谷道,张五拖着瘸腿在山谷间穿行,一路来到了宜寿宫。
“我是瘸子张五,有重要消息禀报护乡公!”
张五被带到了宜寿行宫的一间大殿。
“护乡公,大事不好,官军突然杀进山了,他们已经包围了峪口的庄园,正在激战,官军数千人马,装备精良,庄园危急。”
护乡公祝山海是个壮汉,身高八尺,肩宽如门板,方脸阔鼻,眉骨突出。
他的左颊有道长疤,状如蜈蚣,这是当年参加辽东之役作战时留下的,他的左耳残缺,去年攻周至城时留下的。
这个曾经的烧炭工,也曾被征召上了辽东战场,跟张五曾共历生死。后来二次征召,张五砸断了自己的一条腿,而祝山海直接就逃亡南山。
“来的好快,”
祝山海声音如破锣,多年烧炭窑伤了嗓子,“看来这个李逸,也并不是跟韦挺一样说的一无是处,能够这么快就出现在第一个寨子前,还是有些本事的,定是找了许多本地向导,走小路绕开了我们在竹海中的眼线。”
张五道:“我来时,发现了官军的辎重营,护乡公若是今晚夜袭官军的辎重营,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粮草,官军没了粮草,自然得退兵。
前寨之围也就解了。”
“哈哈哈,”祝山海大笑,声音似钝刀刮龟甲,刀刀带毛刺。“老五你还是这么急智,要我说你干脆就上山,我这里始终给你留了位置呢。
咱们兄弟当年辽东那尸山血海里都趟过来了,如今也该活的潇潇洒洒,人生最多三万天,咱们凭什么一辈子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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