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岁,也都比他官职高。
李靖连个家族祖上的永康公爵位都没拿回来,
这次便主动去山南。
“可惜你在宜寿宫铸钱,你要是去山南带兵,我倒是愿意继续做你长史,你是福将,我跟着你每次都是加勋晋阶。”李靖笑道。
他打量着李逸这宅子,“门内列六戟,乌头门高二丈,不过这宅子对现在的你来说,还是小了一点了,厅舍不是轴心舍,也没有重拱藻井,更没有脊兽等装饰,
你现在的官爵品级,厅堂可以五间九架,建歇山顶······”
李逸看着这个八亩的宅子,现在确实显得有些小了。
“什么时候出京?”
“我倒是希望越早越好,跟你们这些年轻人呆了段时间,我倒也渴望建功立业了,哈哈哈。”
“我相信李公大才,到了荆汉定能大放异彩的。”
“借你吉言,你也赶紧回家吧,也好久没回来了。”
两人笑着道别。
李逸没想到李靖还是走到原来的老路上去了,也许这就是历史的必然性吧,他这一身本事,终究是掩盖不住的。
或许也只有去了山南,才有用武之地,在长安,做个中郎将,终究是没有发挥余地。
只不过,这次李靖好像比历史上去山南更早一些。也许是因为李逸这个变数,让李靖提前摆脱了冷板凳,得到了两次机会,展露了几手本事,这才提前出山。
下次再见,或许可能就得几年后了,那时李靖可能就已经是县公甚至郡公了了。
府中内院。
姬令仪的小腹已经隆起不小,她搬了张藤椅坐在院中晒着太阳,她院里的仆妇、丫环们坐在旁边,正在缝制婴孩小衣和尿布。因为阿郎说过小儿衣服用的好,于是姬令仪便让人在西市采买来高昌细白迭布,
这些细白迭布比丝绸还贵的多,可为了未出生的孩子,姬令仪却是一口气买了许多。
“大娘子最近怎么搬到园去了,还在那布置了个小佛堂,听说如今整天念佛诵经,也不肯见人。”红绡丫头轻声道。
姬令仪脸上蒙了块帕子,被这春日午间的暖阳晒的懒懒的,听到红绡的话,也只当没听见。
其实她当然知晓是为何,
一来十娘的祖母病逝,她还在服丧守孝中,二来嘛,十娘到现在都有些难以接受父亲和阿兄会几次三番的派人谋害丈夫,
本来以为只是一时不能接受,谁知却是这般狠手。
她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既悲痛阿兄前来刺杀丈夫,最后反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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