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烦躁的情绪,像一拳打到棉花上,不上不下甚是烦人。
江连溪回以微笑,“六哥来我府上,便是客人,况且兄弟之间何须计较这些事情。”
江连洚挑眉观察着他的神色,没有捕捉到一丝破绽,难道自己砸了他的屋子,他没有一点情绪吗?
江连溪继续道:“六哥,昨晚是我招待不周,我已经差人去置办东西了,今日你就留在府上,我一定好好招待。”
江连洚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让自己再住一晚,再拆一次屋子吗?
他有一瞬间觉得他这个弟弟是个傻子,他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了头,“九弟盛情邀约,我哪有不应的道理,不过我这侍卫该罚。”
江连溪微微一笑,“这两府内新到了一批花,你这侍卫会种花吗?”
江连洚笑的狡黠,“会啊,他最会种梅花了。”
在自己身上种了数月的梅花,甚是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