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躲在一旁耐心等待,他会紧紧握住陈玄的手,给予他温暖和安慰,同时轻声告诉他要保持安静,不要惊扰到猎物。一旦成功捕获野兔,祖父的脸上便会洋溢着自豪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看,我为你做到了。”回到家后,祖父会精心烹饪兔肉,他会将兔肉切成大均匀的块,用各种调料腌制入味,然后在锅里翻炒,加入自家种的蔬菜,炖出一锅香气四溢的兔肉。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诱饶香味,只为给陈玄做一顿美味的兔肉,让他能暖暖身子,感受到家的温暖。
在这三十年里两位老人相继离世,陈玄一直被两位老人无微不至的宠爱包围着,曾经心中如坚冰般的伤痛,也在这份温暖中渐渐被融化、被抚平。他在这温暖的亲情中,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与珍贵,仿佛那些曾经的苦难都只是为了让他更加珍惜此刻拥有的一牵这种亲情,如同冬日里的炭火,夏日里的凉风,时刻陪伴着他,成为他生命中最坚实的依靠和最温暖的港湾。
次日清晨,晨曦微露,淡淡的金色光辉洒在村落的每一寸土地上。陈玄背着简单的行囊,脚步略显沉重地离开了这个承载着他无数欢乐与痛苦回忆的地方。他的身影在朝阳的映照下,被拉得长长的,逐渐消失在蜿蜒的道尽头。
一路辗转,陈玄来到了一个热闹的镇。踏入镇,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烟火气。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如织,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陈玄顺着人流,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家酒馆前。酒馆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陈玄一袭青衫,悠悠然坐在酒楼靠窗的桌子旁,手中端着一盏清茶,热气袅袅升腾,茶香四溢。他神色悠然,静静地看着窗外熙攘的人群,仿佛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这座酒楼里,热闹非凡。店二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穿梭于桌椅之间,扯着嗓子高声吆喝着菜名:“清蒸鲈鱼,香煎豆腐嘞——”酒客们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谈笑声、争论声此起彼伏。有人在谈论着最近的生意经,有人在品评着新出的诗词,还有人在热议着城中的奇闻轶事。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仿佛为这喧嚣的场景增添了几分梦幻。听了吗?咱禹国的历史那可真是波澜壮阔啊!”邻桌一位身着粗布麻衣,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一边灌着酒,一边大声道。他的声音洪亮,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那可不,万年前,这片地简直就是人间炼狱,水患遍地。洪水如猛兽般肆虐,所到之处,房屋倒塌,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呐!”一位稍显瘦削,头戴斗笠的男子接过话茬,脸上满是感慨。
陈玄心中一动,不禁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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