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的字迹,她时不时会再往上添上一笔。
万霞推门进来:“姑娘,七公子遣人送了信来。”
时不虞嘁了一声:“七阿兄总不能是邀我去欣赏他的酸诗,我可不去。”
“瞧着像是五公子的字迹。”
五阿兄?
时不虞忙接过信,看信封上的字还真是五阿兄的,封口完好无缺,可见七阿兄也未打开来看。
她拿小刀小心的挑开,抽出里边薄薄一张纸来。
“小十二,近安。听小七说了你的近况,吾甚安心。你所问之事是愚兄所为,不必追查。京中表面平静,实则处处暗礁,不可大意。若遇难事不必退却,兄十一人皆是你的靠山。兄:旷景。”
时不虞来回看了几遍,慢慢按着折印将信折回去。
万霞在一旁也看到了,笑道:“姑娘可以放心了。”
“不是他。”时不虞轻轻摇头:“五阿兄从不说多余的话,那句‘不必追查’多余了。”
万霞接过信去看了看,结合五公子的为人,这句确实多余,不过:“五公子这么说便是自己人,姑娘不必把这事挂在心上了。”
时不虞走过去看着地图没有说话,心里隐隐有了猜想。
万霞低头又看了看信:“五公子说十一人皆是姑娘你的靠山,岂不是说……”
问题就在这里。
时不虞看着地图上被她用朱砂划了一道的新斧镇,她的阿兄并未全部入世,还有四人陪在白胡子身边,年纪最长的三阿兄已经四十好几。她曾问过白胡子为何还不让三阿兄离开,白胡子只说时候未到。
五阿兄这么说,是时候到了吗?他们的入世时机,和她有关?还是……和言十安有关?
“阿姑。”
万霞走到她身后:“阿姑在。”
“我好像,站到了这一局的中心点上。”
万霞笑,神情难掩骄傲:“您何时不是?”
时不虞似是笑了笑,白胡子这一局棋下得挺大,并且将她放在了阵眼上。
“你猜,事了后白胡子还敢见我吗?”
万霞忍笑:“为了胡子和头发着想,怕是会要躲一躲您。”
“他能躲哪去,我烧了他的老窝。”时不虞把信重重的放在书案上,转身推门离开。
万霞走到门口,看着去到风雨廊上坐下趴在手臂上的姑娘,隐隐有些明白过来。
在和老先生博弈的这一局里,姑娘看样子是输了,所以这会才不高兴。
这种时候时常有之,万霞习惯了,熟练的开始哄人:“言管事刚才送来了极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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