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第二起来,眼圈有些黑,他心情不好,昨晚没睡好,半夜又总觉得好像阴鸷鸷的,睡得十分不安稳。
气渐冷后,上工也变得轻松起来,他们上午休息,下午才上工。
早饭吃了玉米糊糊,白榕有些心不在焉,总想着什么时候去找悬珠。
他出神着,却被人不心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
陈秋鹤对他冷淡的道了一句歉。
白榕知道这个新来的陈知青,有点高傲,不太喜欢和别人话。
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熟悉味道。
白榕眼睛紧紧盯着陈秋鹤,“没关系,陈秋鹤,你也擦雪花膏吗?”
冷后,空气变得干燥,悬珠身上就会擦这种味道的雪花膏,是巧合吗?
陈秋鹤微不可见的弯弯眸子,面色依旧云淡风轻,“我不用雪花膏。”
不用雪花膏,为什么身上会沾染味道。
白榕是有点单纯,但不是傻。
他看着陈秋鹤出了门,他穿得整整齐齐的,整个人像是张扬的松柏树,好像刻意打扮过一样。
白榕心中疑虑。
旁边有几个知青暗暗陈秋鹤的坏话,“你们陈秋鹤是不是有情况啊?我经常装进他打扮整齐的往外走,又不是去上工。”
陈秋鹤在知青点里一贯桀骜少话,很是有些人看不惯他,因此偷偷点酸话。
另一个接话道,“还真不准呢,陈秋鹤长得好看,之前不是有好多姑娘都被他迷住了吗?”
陈秋鹤的容貌确实不俗。
白榕却越听脸色越紧张。
他还记得,之前悬珠总爱夸他长得好看,若是……她也看上了陈秋鹤呢?
白榕顿时坐不住了,他越过那两个人闲话的知青,也紧跟着陈秋鹤出了门。
瞥见身后跟上来的人影,陈秋鹤恶劣的勾勾嘴角。
很快,白榕就看到了自己害怕的一幕,他跟在陈秋鹤后面,看见他偷偷出来和悬珠私会。
两人一碰面,就吻得难舍难分。
姜悬珠没想到今陈秋鹤这么热情,一上来就抱着她不撒手,还一个劲的噘着嘴送上来。
送上门的嘴,不亲白不亲,于是两人刚见面就痴缠在一起。
一吻结束,两饶呼吸都有些急促。
陈秋鹤垂着眸,手里牵着姜姜的手摩挲,心里感慨白榕的忍耐力还不错。
“姜姜。”
两人姿态亲密靠在一起。
陈秋鹤捏着她的发把玩,姜悬珠则不安分的把手徘徊在他的腰际。
隔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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